步,一个趔趄,差点就跌坐在地上,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她身边的暗卫就立刻出手了,抵在了王晓芳的面前,一个瞬间,这一群的黑衣人就全都死了!
所以要是王晓芳早点反应过来郭大爷话中的深意,只怕是这祖孙俩还不至于这么早的阴阳两隔。看着坏人都被弄死了,郭大爷也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岳儿一下子从草棚中冲了出来,扑到自己爷爷的身上默默的就哭了出来,因为她的声带受损,所以发不出声音来,这种沉默的悲伤对于王晓芳来说却更加的难以容忍。
“郭大爷!”王晓芳也蹲了下去,“我带你去看医生。”
“来不及了!”郭大爷拉住王晓芳的手臂说道,“郭某只有一事相求,还望夫人答应。”
“你说!”王晓芳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不行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我的孙女岳儿,夫人若是不嫌弃,希望能够带在身边,叫她伺候你,你只需给她一个遮身的片瓦便是!”郭大爷说道。
“我一定会将岳儿视为己出的,郭大爷放心!”王晓芳对着他颤颤巍巍的身子说道,所谓无巧不成书大概便是如此,原本王晓芳便是看上了岳儿的灵动,却不成想老天却如此成全,可见缘分二字实在是难以说清啊!
岳儿早就已经哭得满脸泪水了,也无心去听自己爷爷和人家家夫人在说什么内容。郭大爷拉住王晓芳的胳膊说道,“谢谢赵夫……”
连最后一个人字都没有说完,他就彻底的倒了下去,王晓芳捂着自己的嘴,默默的流了一行清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见到了太多的死亡。可是这一次,这个死亡似乎深深的触动了她心底的那根琴弦,在心中默默的震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王晓芳雇佣了几人,帮衬着把郭大爷的丧事给办完了,出殡的事情一开始她没打算弄得轰轰烈烈,但是不轰轰烈烈都不行,郭大爷不去酒楼里说评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是不是分账不均打起来了?还是说酒楼恶意抬高租金两人拆伙了?
这酒楼也扛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只好差人来寻郭大爷的下落,却得知了这位大爷的死讯,这下可好,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襄栾城都蒙上了一片阴云,沉浸在一片悲哀之中。对外,王晓芳只是宣称郭大爷是自然去世的,没有说道暗杀这个行为。
大家对于王晓芳是何人十分的有兴趣,从来就是郭大爷和岳儿祖孙俩相依为命,不见什么时候还多了一个女儿或者是儿媳妇什么的出来啊!郭大爷的过去没有人知道,就像是一个空降在这座城里的人,现在时候到了,他也必须得离开了一般。
连襄栾城的太守都被惊动了,参加了出殡,王晓芳有幸第一次和这位襄栾城的太守见了一面,这位太守名叫唐吉,长得就是一脸怕事的和谐状,所以很容易就想的明白为什么襄栾城这么和谐的,城中的监狱听闻也是非常的空荡,这位太守大人完全没有做太守的自觉性,丝毫没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当官的和当地的百姓有什么不同。
所以这个城实在是有一种百姓自治的感觉,大家都十分的有责任心,有种当年儒家描绘的天下大同的早起社会主义理论构想的感觉出来。唐吉在郭大爷的碑前鞠了鞠躬,然后走到一旁王晓芳的身边,家属得谢礼,王晓芳就顺势鞠了一躬。
“岳儿以后的事情怎么安排?”唐吉开口问道。
“岳儿以后跟着我走。”王晓芳说道。
“还未请教您是?”唐吉看着王晓芳问道,别人可能不知道郭大爷的来龙去脉,可是好歹唐吉是一方地方官员,所有的常住人口都是登记在册的,郭大爷家中几人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在下王晓芳,途经此地,不想遇上这出悲剧,岳儿这孩子我看着投缘,从此以后我便待在身边。只是生逢乱世,以后只怕不能每年初一十五前来扫墓了,还望唐大人能够代这孩子祭拜自己的爷爷。”王晓芳把岳儿揽在怀里说道,这姑娘今年只有六岁,可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感觉却绝非一个不谙世事的六岁姑娘。
“王晓芳?”唐吉皱了皱眉,顿时一脸的惊讶神色,“您就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晓芳打断了,只是点了点头,“唐大人知道就好,此事不宜太多人知道!”
“夫人!”唐吉一躬到底想起刚才的家属回礼就觉得腿上微微有点没劲儿。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