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这封信倒是是出自谁的手笔,在徐哲看来这心中所说言之有理便已经足够了,即便是依法炮制也无妨,班德烈看见远处投掷来的石头换成了火球心下大惊,烧了粮草无所谓,他们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基本上有点土块草根的也能成,但是这把人烧了可不一样啊,没有士兵还打的是哪门子的仗,所以只得立刻叫人往后撤,整整撤了十余里,确定徐哲的火势攻击不会到达这里才心安理得的等着徐哲的粮草耗尽。
“好像西番的士兵并不急于进攻。”洪大兴站在徐哲的身边看着下面的形式说道。
“哼……”徐哲冷哼一声,非常不爽的看了一眼班德烈撤退的形式,这个班德烈每次都出来给他捣乱,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世仇了,说什么徐哲这次都不能丢了场子。可是就像是赵国不敢和西番短兵相交一般,徐哲的脑子也好没有糊涂到想要去和班德烈的轻骑面对面大干一场的地步。心中对于班德烈想要耗尽自己粮草的想法十分的不屑,但是只要粮草足够,班德烈的军队是经不起脱的,因为到底是远道而来的驻扎在此,水土不服啊、思乡之情啊什么的,都是制约着他们必须要撤军的原因,只要徐哲能够挨住。
徐哲挨得住,这泾国将士的肚子那可是挨不住的,谁也不是神仙,不能不吃不喝还硬挺过半个年月吧?万一再是班德烈比较能耗得上性子,真的在城外驻扎上一年半载的这徐哲还当真没有辄了。
“报告将军!”一个士兵从城下跑了上来,“范炙求见!”
“范炙?”徐哲十分的惊讶范炙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顺便嘲笑一下自己?“在何处求见?”此刻整个边城的城门都是紧闭着的,班德烈虽然只在一面城门前攻打自己,但是徐哲的心中十分清楚此人必定是包围了全部的城门口,倘使范炙求见,他真的是没有道理或者走到自己面前才对啊!
“在……”这个士兵也有点语塞,生怕说出来之后被徐哲拉出去给五马分尸了,“在将军驻扎的军营之外。”
“什么?”徐哲惊呼一声,这位范炙范大人就算是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也不可能从西番的重重包围之中、自己的紧缩城门之下,安然无恙的走到自己面前来,徐哲思索片刻便猜测到边城的城中必定是留有地道的,徐哲转而看向洪大兴,“哼……边城之中可有地道?”
“回禀将军,小人自小在城外生活,所以对于城内的环境并不十分的熟络,此刻范炙既然能够走到城中便是有地道的,看来是天助我也!”洪大兴立刻说道。
“天助我也?”徐哲很冷冰冰的说道,“难不成我要弃下这边城一人逃跑?只怕这位到哪儿都能发财的范大人也是打算来这里发一笔横财的!”想到当初范炙手中的那张西番军事布防的图,徐哲就觉得这次范炙的出现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洪大兴只好闭嘴不再说话,静观事态的发展和变化。
因为西番已经撤军了,所以徐哲从城墙之上走了下来,却叫洪大兴留在这里,用不怎么和气的语气说道,“有变立刻通知我!”
“是!”洪大兴低下头去应道,看着徐哲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他转而看着城墙之下的满目疮痍,心中对范炙的来意也同样好奇,按说范炙是绝对没有可能来帮助徐哲的,可若非帮忙,他没事儿大老远的跑到这里,好像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意了。
徐哲走回到自己的府上,大步走进前厅便看见范炙带着一个家丁正在自己家前厅坐着喝茶,“范大人?”
“徐将军!”范炙起身作揖行礼,礼数倒是都带着周到极了,“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徐哲应道,“却不知道范大人不远万里冒着赴死的危险来我边城所为何事?”
我的边城?范炙心中嘀咕一番,这位徐哲还真的说的出口!不过面上,他还是得一团和气的笑眯眯的看着徐哲,这做生意的人向来如此,不管心底里是不是个有脾气的硬骨头,反正面子上是看不出来的,“在下既然来边城自然是为了帮助徐将军而来的!”
“帮我?”徐哲冷哼一声,自从驻扎到这边城,基本上冷哼就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了,就没有一件事情叫他觉得顺心的!“范大人是赵人,此刻我和赵振天正在对峙,而你不是赵小儒的未婚夫吗?帮我……这话你也不觉得说的亏心?”想起赵小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