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范大人当初也是学会了利用危机,我如今不过是依法炮制。”王晓芳说道,“拉拢吴勇,为我所用是赵将军教我的,当初便是他教我用吴勇的家人制衡吴勇。如今我这般对付张方毅,也无非是依法炮制。你还来质问我,想必是还是拿我当朋友,我王晓芳此生能够结交你这般的朋友,也算是不枉此生!”
“赵夫人言重了!”范炙倒是被王晓芳说得不好意思了,自己是小人之心多君子之腹了。
“范大人,一切是我做的,你来质问我一定不会否认,但是不是我最初的预想我也一定不会承认。如果你匆匆赶来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情,现在可以去好好看看小儒了,这些日子她才是最记挂你的人。”王晓芳说道,这话是在送客了。
“我来不是为了和你确定这件事情,而是我听说你打算攻打屯门关?”范炙问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王晓芳颇为惊讶的问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从蛛丝马迹中揣测而来,一定是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范炙才会如此来质问自己。
“我在屯门关也有耳目,据他们的线索回报,你的人马前段时间经常出入那里。所以我想大概打算攻打屯门关。”范炙说道,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到目前为止,知道要发兵屯门的也无非就是自己和孙明,还有后院的九个人而已,知道发兵屯门的自然是知道不是去攻打的,而是去救人。
“范大人的势力,倒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王晓芳上下打量着范炙说道,以前只当这个男人是个有钱并且十分有钱也十分会赚钱的男人罢了,现在看来,自己和他比根本不是相去甚远,是压根就不在一个层面上,硬是相提并论都只能当做笑话听的那种。如果此刻和王晓芳、赵振天对阵的人不是徐哲而是范炙,这个场面将会变成则样的惨烈和悲戚啊?
“我来只是想问你,你当真打算拿手下的两千余人去和泾军六千兵马抗衡?”范炙问道。
“泾军只有六千兵马?”王晓芳反问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多给泾军估计了四千兵马,这么听来倒是个好消息。
“徐哲贪心不足,想要同一时间拿下所有的边关哨口,难免会有战败需要支援。屯门关的守军本就是比较善战的,但是因为泾军发动的是奇袭,他们虽然颓败但是泾军也是敌损一千自损八百了。”范炙说道,对这场战事的前因后果十分的熟悉,想来也是毕竟每日新闻是他一手主办的,虽然很多事情报道的十分离奇,但是他作为这个新闻行业的把关人,应该对事实的真相十分的清楚。
“你和我说此事,可是想好了对策?”王晓芳看着范炙问道,她相信以范炙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和你说起什么事情的。
“我想先问问夫人,攻打屯门关是为了大财他们六千大军,还是为了营救困在地牢中的五千赵军?”范炙问道,以他对王晓芳的了解,前者的可能性不大,而后者怕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从赵振天和张方毅的对阵过程来看,王晓芳就没有打过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仗,目的在于威慑做一个后期的骚扰,连徐哲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我只想要那五千人。”王晓芳的回答果然和范炙想象的一般。
“如果只想要人,我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叫这五千人从屯门关消失。”范炙笃定的说道,他这次来的迟倒真的不是为了运送粮草一事,生意做到他这个地步,也不用什么都亲力亲为,当初之所以被王晓芳撞见在卖梨子,那也无非是老板下基层,调研一下市场以及自己的员工。
“你要什么?”王晓芳看着范炙问道,她既然不愿意欠人情债自然就希望这只是简单的利益链。
“就当是我给小儒的聘礼了。”范炙说道,这话叫王晓芳颇为震惊,几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再三的确认了几次,最后斜靠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看来我也得准备一份合适的嫁妆,才好叫赵将军的这位妹妹不至于嫁的那么寒酸。”
“不用。”范炙很简短的达到,若是此刻他的对面换了别人,一定会因为这个生硬的拒绝收起自己后面的话,只是王晓芳并不理会别人的态度,自己决定要做的事情,说什么都得做完,“这嫁妆,我早就备好了。”
“你是说这个打通赵韩两国货物流通的镖局?”范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