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静雅望这昏倒在地面上的江帆,自言自语道:“怎么处理这个坏家伙呢?”眼前这个男人嘴巴虽然很油,刚才是他帮自己驱除了僵虫,想起他那些话,虞静雅脸立即泛起红晕。
虞静雅思索片刻,从包里拿出一只青色瓷瓶,“哼,看在你帮我驱除僵虫份上,就给你服下解药吧!”
她拧开瓷瓶盖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手拿着药丸弯腰蹲下,伸出手指轻轻地扒江帆的嘴巴。江帆的牙关有点紧,“你这人,嘴巴咬这紧干啥,不想吃解药呀!”虞静雅皱眉道。
虞静雅加大力量,江帆的嘴巴仍然是紧紧的,无法扒开。虞静雅顿时惊讶道:“怎么回事?嘴巴打不开呀!”
突然她眼睛一亮,想起了一个方法,她横跨过江帆的身体,一屁股坐在江帆的肚子上。以前听人说过,如果昏厥过去的人不张嘴巴,只要坐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在扒开她的嘴巴就很容易了。
虞静雅再次加大力量,江帆的嘴巴终于被扒开了,“终于打开了,看来这方法管用!”虞静雅拿着药丸塞进了江帆的嘴里。
突然她感觉到有什么物体顶住了自己的屁股,扭头看,顿时满脸羞红,“哎呀!这个色狼!”虞静雅惊呼道。
“呵呵,这可不怪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江帆翻身坐了起来,他一下子搂着了虞静雅,两人面对面相拥。
“你怎么就醒了?”虞静雅吃惊道,一般被狸鼠咬了,服下解药要半个小时才能醒过来。江帆服下解药不到一分钟就醒过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江帆此刻香玉满怀,忍不住笑道:“我是百毒不侵的,我根本没有昏迷,只是想试探你会不会那么绝情,没想到你对我有情义,呵呵,你这女人我是要定了!”
江帆对着虞静雅脸蛋亲了一口,然后一翻身跃起,从窗户口跳了下去。虞静雅脑海里传来江帆的声音:“虞静雅,我明天晚上还会来的!”
虞静雅顿时愣在那里,她摸了一下被江帆亲吻的脸,心跳加速,脸更加红了。心中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欢愉,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虞静雅缓缓站了起来,手指轻抚凌乱的头发,望着窗外,已经不见了江帆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天魁教后殿就像炸了锅似的,钟长老就像发疯似的怒吼起来,“铸造室的黄金全部不见了,是谁偷了!给我站出来!”
接着钟长老跑到中大殿,对着所以房间大喝道:“所以人都起来,到中大殿集合!”
“帆哥,钟长老发现黄金丢失了,呵呵。”黄富笑道。
“呵呵,好戏马上要上演了!等会我们要把这场戏推向!”江帆坏笑道。
片刻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到了中大殿,钟长老望着众人,“昨天晚上铸造室的黄金不见了!你们有谁看到什么人进入铸造室或者到过后殿吗?”钟长老双眼如电,望着大家。
他表面上很冷静,实际是心慌要命,这要是在教主回来之前没有找到黄金,那么他将受到天魁教的酷刑。这么多黄金,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不见了,竟然没有看到任何搬运的痕迹,看来盗窃的人手段十分高明,肯定是用了什么搬运术。
在场所有人立即议论起来,“不会吧,铸造室的黄金都不见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呀!”
“不可能吧,那么多黄金,谁有那么大本事不知不觉地偷走了呢?”
“我靠,我连铸造室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管我屁事!”
萧长老疑惑地望着钟长老,“钟长老,昨天晚上不是你在铸造室值班吗?怎么会发生黄金丢失的事情呢?”
钟长老脸微红,昨天晚上他和天魁伴侣双修了一个晚上,这事当然不能说出来,“呃,昨天晚上我一直守在铸造室,后来我肚子不舒服,上厕所去了,等到天龙的时候就发现黄金不见了!”钟长老胡诌道。
“哦,是真的吗?”萧长老笑道,她是知道钟长老和天魁伴侣双修去了,但是不好当众戳破他。
钟长老慌忙道:“是呀,我昨天真的肚子不舒服!”
“呵呵,教主临走前把铸造的重任交到你的手上,如今你把黄金全家丢失了,等教主回来,你可要受到严惩哦!”萧长老幸灾乐祸道。
“哼,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