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有多么暧昧,反而近乎撒娇的向着紧靠脸蛋儿的、微凉的手心蹭了蹭。
“静留……我……”
“不用勉强自己解释。”静留轻轻摇了摇头。
正如同,长久以来,知道夏树在做危险的事情而从不过问一样,静留愿意等,愿意等到夏树心甘情愿的告诉她的时候。
“静留,你在生气!”夏树肯定的说。
“啊啦,有么?”气定神闲的回答。
“有!你在耍脾气!”斩钉截铁的语气。那句不用勉强自己解释,很明显的在耍脾气不是吗?分明她以前就说过,让自己‘不要做让我担心的事’‘我等你告诉我’,但这时候,自己已经主动的要告诉她,要向她解释的时候,却又说什么不用勉强自己解释,分明想知道,分明对自己的一切都希望了若指掌!
我不是那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小孩子了,也不是那个不能接受你这份深情到沉重的爱的人了!
静默了两秒钟,静留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拉住了夏树手臂上处的袖臂,轻轻靠在夏树怀中。
“这样就好,一直这样就好……”
“你在怕什么?”夏树是在事难以明白静留的想法。
直率的人能够依仗的只有直觉,而偏偏面前这个睿智的人又想得太多太复杂。
“静留,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不!”静留的手指抵住了夏树的唇,“别说,请你,别说!”
还是别说的好。
就这样,就保持这样小小的、突如其来的幸福。
一夜之间的巨大差异,像是拥有了另一个人的感觉。她当然相信这是夏树,但是,却也害怕着。既然连神话中的舞hime都能出现,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天以来的观察,让她清楚的看见了夏树的改变。甚至连媛之祭,都出乎意料的轻松解决。
夏树她,已经走得更远了。
做着完全自己不知道的事,甚至似乎还在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世界,认识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人,让静留感觉,夏树已经如天上的月亮一样遥远。夏树来告诉自己,是不是,说清楚了,就要离开这里了?
夏树她,已经是于大家都能和睦相处的领袖了,不再只拥有自己这个唯一朋友。
这原本是藤乃静留的愿望不是吗?她希望夏树能这样,这样快乐的于他人交往,正常的生活着。为什么自私的自己却又为此而感到难过?
藤乃静留!你不可以,不可以自私的对待你所爱的夏树,你应该放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