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荷回头对他微微一笑道:“是吗?”
“是。”
“所以,我们之间总是有距离的,这种距离无法跨越。”
“谁说的,只要想就没问题。”司马逸不以为然的说,
叶小荷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我们要学着笑看风云,珍惜当下。”
“好,珍惜当下。”司马逸顺从的说着。
心里感觉,这女人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的特别的伤感,像有心事,可是有时候见她笑的没心没肺的,可是,如若没有,为什么总会说出一些听起来很是让人心碎的话来。
看着眼前的她,感觉却似乎有好远的距离。
“叶叶,这次回去住我府里好不好?”这不是司马逸第一次提起了,不过,他还是想试试,总觉得她在自己的眼前,心里会踏实一些。
“不好。”很是坚决地拒绝了。
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司马逸不想强迫她,但是,真的有些恼火。
暗自深吸了几口气后,“叶叶,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往回走了。”司马逸理不清头绪来。
“我再呆会儿。”叶小荷还是望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尽是美景,心底却是空洞一片,满是荒芜。
脸上的笑容是别人可以看到的,心里的苦谁又能感受得到呢。只能自己独自疗伤罢了,不能与人分担,更不能共享。
“司司,有时候我觉得遇到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叶小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司马逸想起当初救下她的情景,其实,自己只是无意间不是出于本意的救了她,谁曾想会和她有这么多的纠缠。
“是啊,我也庆幸当初救了你。”司马逸笑着说。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不知道此时此刻我会在哪里?你又在做什么?”
司马逸想了想说:“估计我不会坐这里看风景。”
叶不荷却说:“风景如同人一样,有些只是略过却会记忆深刻,有些就算是天天印在眼底却走不进心房。有的人哪怕是擦肩而过,却可以记住一辈子对方的容颜,而有的哪怕相守一辈子,最终对方的脸都是模糊的。”
天啊。这女人是怎么啦?
“叶叶,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叶小荷干脆地回答着。
司马逸将她拥入怀里,“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一个人面对。”
就算我有心事,又岂是你能了解的。我怕有一天我会又莫名的穿到另一个空间了,或是就真真正正的死掉了,我怕一觉醒来,现在这副皮囊又换成一个陌生的了。
如果可以回到自己最初的世界也好,田园风光无限好。那里还有自己的心血,有自己幸福的小木屋,有自己辛苦种下的各种菜,花草。那里有自己爱的气息,有自己喜欢的阳光。
“我们看完夕阳就可以走了。”叶小荷看着已经只有一小边的太阳说着。
“这种太阳就叫夕阳啊。”
“是啊,我给它启的名字好听不?”
“好听。”
“以后我们天天看夕阳。”
“不啊,看夕阳容易想心事,想心事就容易伤感。”叶小荷脸上挂着笑说。
“我看上的女人水平真是不一般的。”司马逸满脸笑意地说着。心里也是满满的得意,还是早点把这个女人娶回去省心一些。
两个人牵着手下山,在安静的小镇住了下来,饭后,司马逸抱着叶小荷坐在墙头上看着街景。老人,孩子都悠闲地过着今天最后的时光。看着放风筝的孩子们,叶小荷想起了曾经学过的那首《村居》。
草长莺飞二月天,
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
忙趁东风放纸鸢。
高鼎写得多好啊,情景如画般的呈现在眼前,就如自己正在经历着一般。
夜如期而至,它不会因为什么而迟到,也不会因为什么而早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