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局势,也是两方对峙,到时候整个皇城怕都要染上血色。
孰重孰轻,藏雪的将来都在她这个决定中。
“枫儿……枫儿……。”
向枫这才回过神来。“娘。”
“枫儿你可要陪娘把这盘棋下完。”
阁中的石桌上留着一副残局,这棋局向枫从小就熟悉,娘从第一次教她执棋,下的便是这局。只是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赢过娘。
“好。说不定今天我能赢娘了。”向枫依然跟小时候一样执黑子,因为娘从来只执白子。
这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向枫额头冒着虚汗,梅容却依然恬静。
向枫擦着额头上的汗,只觉得自己在棋局上一步一步的被逼杀到绝境,心里焦躁的如同一把火在烧。
“枫儿,是什么遮住你的心眼。”梅容似乎意有所指。
向枫听了这话,静下心来再看此局,已然败局。“娘,还是跟以前一样。枫儿真……。”
“下棋便是下棋,旁的事以后再想,你若自乱了手脚岂不放掉了全局。”
“娘教训的是。”向枫惭愧。
梅容突然胸前一闷,“枫儿,娘有些累了,你扶娘回去休息可好。”
“好。”
向枫扶着梅容回房临走时,梅容道。“枫儿,你什么时候叫未梵回来,陪娘吃顿饭吧,娘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他了。”
“恩,我知道了娘,您先休息吧。”临走时掩上门,外面日头正烈,偶尔才刮过一阵风,树梢只是轻轻的摆动两下。
梅容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吐出一大口血来,洒在白色的衣裳上,触目惊心。那血象是呕不完一样,从梅容孱弱的身躯里呕出来,她整个人看起来就象马上就要断气一般。
向枫并未等到第三天,而是第二天就去了,那边似乎早料定了向枫会去,只留了槐央在客栈门口等向枫。
槐央靠在客栈门边的柱子上,胸前抱剑,她本身也是一个相貌极美之人,来来往往的人皆好奇的看她。她神情冷漠的不予理会。
“槐央。”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授业师父,向枫见了她多少的高兴的,不过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开心也是瞬间即逝的。
抬头看到向枫,轻轻的淡笑。
“你来了,公子已经一早就在等你了。”
向枫听了这话心里一时没了底。象是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一样。
两个并排的走在街上,都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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