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就吃,不吃出去打,下次别指望我会给你们再买好吃的好喝的!”这话说得严肃,非常严肃。段佩容能不气吗?他辛苦算命除妖,生意惨谈,挣得不多,却好酒好肉的将这两位爷供着,这一桌美食等于他的血汗,不珍惜就别吃。
白月干咳一声,坐了回去。
流云一副可怜相,水灵灵的蓝眼睛看向段佩容,“小容容……”
“再装可怜就不准吃饭!”段佩容摆起一家之主的威严。是的一家之主,谁说被压就不能当一家之主呢?这年头,谁挣钱谁就有说话权。
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此定论恒久不变。
流云立马收了哭势,一本正经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举起酒杯,笑道:“段兄,来,喝酒。”一口烈酒,一条烤兔,三下两下吃了干净。
流云是饿坏了,三天打了六架,遇到两波高手,他挨了一棍子,估计后背开了花。不过能回来就好,家里有人等他,热菜热饭,很是温暖。白月和段佩容从不会过问他的私事,只是白月刚才用筷子进攻时,完全没有用灵力,不过是虚招比划了两下。段佩容已经叫赤虎为他烧了洗澡水,取了干净的衣物。
这才是家的味道,流云将兔子连骨头嚼了,干了美酒就跑去洗澡。洗完澡,他才发现那套衣服不是自己的。身后轮椅的轱辘声,流云也没刻意遮住后背的伤痕,拿着衣服笑着说:“我的衣服都烂了?”
段佩容推着轮椅进来,腿上放了一小瓶药膏,对流云道:“赤虎的,你先将就穿着,改天下山我再给你买。”
流云相当有默契的走过去,背对段佩容蹲下,由着他给自己上药。
“你不好奇我都在做些什么吗?”流云蹲在地上说道。
段佩容仔细观察他的伤口,不像是普通兵器造成的伤口,皮肉外翻,忙取了药膏给他抹上。药膏是蓬莱的生肌膏,效果很好。抹好了药,他才回了一句:“想说时你自会说的。”
流云笑了笑,偏着头道:“我就喜欢你这点,特爽快。”他余光看见段佩容斜靠在一旁的右腿,袍子遮到了小腿,露出来的一小截裤腿上有些暗色的血迹。他掀开裤腿,看见透血的纱布,问道:“怎么伤的。”
段佩容把轮椅往后推了几下,放下裤腿,道:“我遇到了魍魉怪。”
“魍魉怪?”流云也有些吃惊,道:“那天界……”不知天界是怎样的光景,他的族人有无危险。
“白月已经用法术往天界捎去了信息,我也给我的师兄们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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