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去放烟花吧!”老爸和蔼可亲的说。
“对对,剩下的我来收拾就可以了。”老妈接着补充。
我看着一旁的干爸他闷闷的看着婷婷而婷婷则转向我这边,老妈打个手势让我一会放烟花也拉婷婷一起去,我默默的点头应承,心中的许多结都解不开了。
婷婷的确是为了我才去的上海,那个据说早已经去上海的袁中和一直到我们放假回老家都没出现,干爸对倔强的婷婷说一生不婚十分恼火,饭桌上面若不是老妈和老爸在其中插科打诨我都感到剑拔弩张的气氛,干妈为难的在其中,不知道她们几个对我和婷婷的家事观察力如何,想必也能感受到寒风飕飕吹在饭桌上面,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罪孽深重,如果不是我表白婷婷和我一如往昔的姐妹相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越来越感受到家乡的气场太低压的人无法呼吸,幸好我连回程票都买好了,初五中午的动车还有四天熬过去就可以轻松一年,想到这里我决定得健忘症暂时压下和婷婷之间的暧昧,大概是我不停摸脖颈之间的戒指让名岳察觉到了什么,她从吃饭前就对我一直刻意注视似乎想看穿我的内心,她的目光时而犀利如刀时而温柔如水我只能闪躲。还有加唭也是,那天听到程氏姐妹叫婷婷班长看我和婷婷的目光就变幻多端,之前那么追着我的初恋不放现在知道后又沉默不语搞不懂的女人;现在只有知雨和学校无异想来知雨也不会一言不发,这样一想我觉得在她们面前都是□□裸的何其难堪。
不敢想星溟知道我曾经喜欢婷婷,还有傍晚意乱情迷的轻薄婷婷,如果这些都让星溟知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星溟,我不想让星溟伤心难过却又处理不妥内心的动荡,感觉被封印在心海深处的感情正不断的破土萌芽,想重新占据整个心海的行使权,而对星溟那些斩不断的感情也在愈演愈烈镇压昔日的王朝统治者,好乱,感觉心绪之中布满了血腥无论怎样都会被动的□□,最后一死了之。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星溟提着烟花炮竹含笑走来,幽深的巷道加深了我内心的阴影,“宇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晚上一直魂不守舍?”
“没有。”我急忙否认并接过星溟满手的东西,触到星溟冰凉的双手心中一震愧疚瞬间来袭让我想更加体贴星溟一些,“手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