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发呆的徐田,此时方觉徐田老师真是天使,不是鸟人。我走到徐田的身边挽起徐老师的手臂:“徐老师,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我请您吃大餐。”
结果,晚饭我们四个人一起吃的,我和晓羽姐坐在一边,我面对着徐田老师,而晓羽姐和肖禾就只能面对面的交锋了。我从来吃饭没有这么安静过,想必徐田老师也感受到了肖禾和晓羽姐的唇枪舌剑的辩论,从秦始皇的功过到武则天的丰功伟绩,又到文化流派的争辩,连比较文学的优劣也被拉出来讨论。我安静的吃啊吃,郁闷的人想必不是我一个人,明明徐田老师才是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人家才是现代文学的专业人士,结果让一个学历史的和一个学管理的人在这里打破头的辩论文学的流程发展,她们也不怕关公面前耍大刀!
“宁,你说,萧峰死得值不值?”面对肖禾的突然跳台,我傻了,不是在谈叔本华的艺术哲学吗,怎么突然跳到了武侠上面了,幸好是金庸老先生的,如果她们俩问我之前的那些问题,我只能白眼,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抬头看徐田老师,希望她回答,结果可好徐老师好似姜太公钓鱼稳坐钓鱼台,对我求救信号置之不理。
“啊,咳咳,我觉得阿朱死的不值为那个风流父亲。”我信口开河,两边不开罪:“萧峰和阿朱本是一对,像那个什么不弃不离的雕儿一样,少了一个剩下一个断然活不长久了,加上阿朱死在萧峰的手里虽是无意却成事实,萧峰在两个民族之间辗转排斥,最后自杀也算是无奈的壮举吧!”
“宁,你只要说,萧峰就好!”晓羽姐看了肖禾一眼,淡然的说。我想着晓羽姐的观点她觉得萧峰自杀不值得,肖禾却偏要反着说萧峰自杀值得她觉得为情死才是解脱。反正怎么说萧峰都是死定了,就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我郁闷反正都死了,还管他值得与否干吗?
“呵呵。”苦笑连连,难道上辈子肖禾和晓羽姐是仇家吗?避开肖禾那亮闪闪的目光,我忙无奈的说:“唉,其实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失去自己的生命,而是体验那种失去最爱的人永远也不能再拥有的痛楚,这种痛会让人绝望,生离死别大概如此了。”神,我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哇,恐怖,她们仨齐刷刷的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我继续说,将从星溟、知雨和名岳那里批发来的七七八八的观点混和混和倒手卖给她们仨:“那个谁说的,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