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
“哼,你想的挺美,我都没收你费用,白白照亮你黑暗的心灵。”知雨想敲我的脑袋,我连忙跑听她假装生气:“不管,付费,现在就要。”
“哎呀!”我只顾着奔跑,未留心脚下的石头,一个踉跄就单腿跪地了,霎时间右腿膝盖钻心的疼,估计是青了。
用手机照亮地面,哇,果然有块尖石头,感觉膝盖那里顿时就湿了。
星溟问:“怎么样,摔疼了吗?”她和知雨一起扶起我,我咬牙装英雄:“切,这点小伤怕啥,一点不疼。”
“真的?”星溟不信,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可惜夜色深沉看不见我这亮晶晶的牙齿:“当然,不疼,走先送你回寝室。”
“不用。”星溟一口回绝:“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今晚早点回去睡觉吧。”
“没关系,这才多点时间,我送你。”我执意要走星溟拗不过我,一直送到她宿舍楼下面,星溟见四下无人快速的在我的脸颊上面亲了一下,继而一溜烟跑个没影,连知雨都没敢看一眼。知雨在一旁摇头:“果然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呵呵!”我脸也红了一下仗着夜色的掩护,我嬉皮笑脸的掩饰:“怎么,羡慕了,要不也去着红妆。”
“少来,我这辈子的情人只有历史。”知雨扭了一下我的脸颊,试探的在我的右腿膝盖敲了一下,我立刻杀猪般的大叫起来,见有人向我望来连忙捂住嘴巴抱怨起来:“姐姐,很痛。”
“之前不是很英雄的吗?”知雨又扭扭我的脸:“我扶着你。”
“切,一点小伤。”我不要知雨搀扶:“想想当年革命伟人多困苦两万五千里长征,想想当初江姐多英勇面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拷打致死不叛变,想想当年?”
“想想当年你在梦中徒手斗十七八个歹徒,面不改色心了不跳,现如今小小石头又算啥,革命尚未成功志士仍需努力。”知雨顺着往下说。我笑了笑,知雨果然蛮了解我。
☆、36
知雨上楼的时候被一个同学叫去,我只好一个人一条腿一拐一拐的忍着疼爬上了五楼,一进寝室我立刻倒床,这时才发现右腿那里有血渗出来,忙去找名岳的那个小药箱似乎有云南白药什么的?
“哎呀,疼!”我不想也知道加唭这个孩子突然后面冲过来,可怜的我正在翻找名岳的东西,在名岳的书桌前,被加唭这一撞右腿膝盖又那么巧再次碰撞到拉开的抽屉一脚,惨痛的叫声就那么发出来了。我低头看膝盖有血往外冒了,加唭也傻了:“不会吧,撞你一下就流血了,你别吓我。”
“疼,姐姐,你快扶我去躺下,我要换裤子止血。”
“我去把你床上的衣服收拾收拾。”加唭忙跑到我的床上把她准备叠的衣服全部扔到知雨的床上。
真的,人倒霉喝凉水也会塞牙,名岳又不知从前面什么地方拿着晾衣服的架子也许是拿太多了她走路又抱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踉踉跄跄的倒过来,我本能的去扶她,结果她手里的木架子就那么无情的戳到膝盖伤口处,那架子还是木头的用了两三年有点木块凸起,感觉像针扎进伤口一样,我又鬼叫了一声:“呀!”
“鬼叫什么?”名岳放下手里的东西,加唭转身看我有点傻,指着我流血不止的膝盖,名岳才换了一副面孔。
“怎么流血了?”名岳一步跨到我面前连忙扶我坐回我的床铺,我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始终没敢流下来,怕遭名岳的鄙视。
“还不是你们仨。”我悲愤起来把知雨弄伤我夸大了一半,当然和星溟没有半点关系:“呜呜,先是知雨,再是加唭,最后是你——小幺。”
“闭嘴,我给你止血,把衣服脱了。”名岳严肃的说了一句,我便安静的闭嘴把裤子脱了,大家都是女人也不怕害羞,我将受伤的右腿膝盖露在外面仍由名岳用酒精棉擦洗,见名岳轻柔的动作似乎很怕弄疼我,我得了便宜便卖乖:“名岳,你的手好巧哦。”
名岳一震,夸她一句至于惊动一下么,她这一动我的膝盖那红红的伤口就更疼了。这个时候知雨乐颠颠的回来了,看到加唭先是一愣继而连忙围过来:“怎么流血不止,这么严重?”我连忙把加唭和名岳的恶行添油加醋的向知雨禀告,希望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