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喂,这可是公共场所?”一个腻歪人的男低音飞来:“你们可不能这么亲昵的来打击我这个孤家寡人。”
“齐宣!”我转头便看见一个十分阴柔满身阳光的男生走过来,阴柔是指长相,至于阳光当然是他满脸色迷迷的笑容,这家伙是唯二知道我不爱武装只爱红妆的假男人,因为这个家伙是不爱红妆只爱武装,当然也是我无意撞破这个家伙一个人在人工湖那里买醉,滔滔不绝的说他失恋了。
大二上学期,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我那时心情也不好,我对他吼,失恋就失恋你哭个屁啊,真是乌龟王八。
他那副惨兮兮的小男人样,抬头瞥了瞥我,失恋不能哭,你难道要我笑。
我鄙视说,当然可以哭,但你哭的也太夸张了吧,大哥。为一个女人你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他瞟了我一眼,谁说男人失恋一定是要为女人。
这句话说完,我记得我拿烟的手颤抖了一下,他也傻了,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瞅着你,我都不记得谁先开口了,总之,我牺牲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陪他唱歌,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天崩地裂,最后我们俩的嗓子算彻底报废了,我当了一个星期的哑巴,他也好不到那里去,自那以后我们便成姐妹了。最可气的是,他是音乐系的才子,会拉小提琴,那个招摇啊,我们班的一小部分女生知道我和他关系很好,可害惨我了,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那七七八八的礼物和情书都收的我手软,为这个事情星溟没少生气,我也没少糟蹋这个败类,你说长得丑去爱武装就算了,你长得漂亮还非要爱武装那些美眉怎么活!他就不依不饶了反过来去说星溟为什么可以爱红妆他就不可以爱武装,我就无语,他变相打击我丑,心里不平衡。
“齐宣你不是准备什么考试吗,你的老师让你去哪里深造来着?”唉,我现在都不知道小提琴到底几个弦,我白痴我承认。
“人家这是忙里偷闲过来探望一下在冰天雪地里行走的你,以为你电力耗光快冻死了,把你捡回去暖暖。”齐宣说这话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我再承认第一次见一个男生翻白眼这么赏心悦目,他柔柔的声音一转向星溟逼过去:“我说蓝主席,您老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可能没事别大发慈悲让苏宁去北极没过两天又把她发配到赤道再过两天又把她丢到南极去,她心血管时冷时热受不了。”
星溟苦笑,我连忙去捂住齐宣的嘴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