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部都可以忽略。”
“星溟!”我叫她,想着这个倔强又柔情的小女人。
“不过,你当时的表情阴晴不定,是真的吃醋了吗?”哇,变脸大师,小女人又回来了。
“嗯,巨大的醋味!”我狂点头:“你没闻见吗?”
“傻,哪有形容醋味是巨大的,那是浓烈。”星溟敲我的额头,有时候她们这些小动作惊人的相似。
“那你答应我,最近不准见罗一鸣见到也要防范措施加强。”我比划了一下十字在胸前:“我还从来没见那个男生没用到借女人的肩膀哭鼻子,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死人,嗬,我看不用明天,今晚整个历史系和中文系都会知道。”
“那知雨怎么看?”星溟此时却关心知雨,我脱下上衣躺倒床一边还真仔细想起来:“没戏,知雨会给他一个分尸的眼神,彻底没戏了!”
听完我的话星溟沉默了,她靠着我的肩膀躺下,玩弄着我耳边的头发。
不知为何在星溟面前我几乎不主动提起婷婷,即使提起也是想到什么顺口说出,然后星溟追问,我敷衍几句。婷婷是我心中的梦,除了婷婷和我,谁也不能知晓我们之间的事情。
奇怪的是星溟也从来不追问,我的初恋班长,至于我是不是星溟的初恋我也不知道?
时间真是一把尖刀,切在记忆里,血流成河!这是星溟对我说完她那破碎家庭之后的总结性的一句话,自此我从不问她的过去除非她说,我不要做刀让时光倒流砍在她不堪的记忆中,痛彻心扉会是两个人。
我就这样安静的抱着星溟,想起下午她隐忍的在我的身后,如果不是名岳、加唭以及厉学在,我想象着星溟对学生会那些部长发火的场景,虽然只是一个晚会的布景不到位也不至于将所有的部长全都骂了,星溟在为我隐忍的,她不是没脾气的人,甚至是冷火山的性格,下午她在为我隐忍她没有和名岳加唭发生争吵,她不想我为难。想到这些,我越发抱紧星溟,柔声的说:“星溟,你真好!”
星溟的震动我能感觉到,其实她所要很简单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彼此,虽然现实无奈但我们也能苦中作乐,也许星溟想过出国,虽然对于未来她也没和我谈过多少。我家在小县城算是小康之家但在上海这种地方,大部分家庭都是小康之家,星溟的父母各自一个家,每个月会记得划几百块给星溟已经算难得,父亲的绝情,母亲的冷漠,我实难想象星溟是怎么长大的,在我死皮赖脸在老妈老爸怀里耍赖的时候,也许星溟正背着画板去学画,或许在某家琴行学琴?
家!我又一次想到这个问题觉得在某些方面我至少是可以做到的。
手机响了,我连忙去抓,生怕是老妈的电话,一看是婷婷的电话。
“婷婷到家了吗?”
“嗯,放心。”那边就听见孙然叽叽喳喳的在吵:“晓羽,轻点,轻点。”
“好,早点休息,明天上班才有精神。”我这边轻语,星溟还在吻我,我怕发出大的声音那边会听见。
“宁宁,今天我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啊,哦,好,我会想一想的。”
“那晚安咯!”
“晚安。”
我们等着彼此挂电话,但是谁也没挂,良久,星溟抬头看我,我才把电话挂断往沙发那边一丢,想着明天不用上班却要上课,代价是我下个星期六和星期一调班,上学和上班天差地别,不想上课逃一次就可以了,上班还要主管批准审核通过才ok!
“啊!”我捂着脖子,鬼叫:“疼,星溟你咬哪里?”
“为什么你会唱京剧我不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慢慢展现给你看哈。”我得意的笑了笑,我会唱戏那可是练了好几年呢:“啊,啊,又咬我!”
“哼,给你长点记性,以后不准当着我的面背着我也不准和葛俊飞眉来眼去。”
“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
“你吸烟了,明天去-----”
封住清香的薄唇,才不能让她告诉知雨或是记在心里,不然,我会为两根烟付出惨痛的代价,比如星溟一个月不让我和她你侬我侬同床共枕,我才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