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我抬头亲亲她的嘴角:“星溟,今天让你难受了吗。”
星溟支着手臂,眼眸里溢满了爱意,我抹去她眼角那不经意间渗出的泪滴:
“因为加唭的事情,罗一鸣上午那么说你你却克制着怒气不理会他,你还冷静淡然的看着我,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害怕,怕你一气之下就此放开我的手,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害怕你离开我害怕你真的生我的气。”
去触碰星溟瘦削的脸庞,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涌上红晕更加的迷人:“小傻瓜,我不是没发火吗!”
“你比发火更可怕。”星溟噘着嘴巴,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你当时的气场能把所有人都冷藏了,我拉着你的手都能感到你心里溢出来的怒气像寒冰一样阴冷。”我笑,此时的星溟是平常的蓝星溟么?
“我不是气罗一鸣说我,他说的是客观事实我无可厚非,但是他背叛加唭我不能容忍,何况他那么维护你,在场的人那个不把你当成他移情别恋的对象。”
星溟侧身靠在我的怀里:“我也生气,他凭什么责怪你,不了解你还乱说一通,把我们家的国宝说的一文不值。”
“你和罗一鸣是中学同学吧?”我问,想着以前似乎听加唭提起过。
“嗯!”星溟不否认:“中学的时候他挺照顾我的。”
我贼笑:“追过你!”
我用的是肯定句,看今天罗一鸣护着星溟的表现,我不可能不浮想联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星溟软软的发热的身体靠在我的怀里,我则往后靠在床头软垫子上面:“追过,拒绝了。昨天他找到我就开始说,一点给我离开的时间都没有,他说我和你们寝室的人都很熟悉,他让我帮他。我想之前我才请他去处理梅玉清的事情,我?”
“继续说!”我吻着星溟的手指,她用另只手捏捏我的下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这一辈子都不吃醋。”
我啃了一下星溟的脸蛋:“我爱吃糖醋排骨。”
“不准!”星溟一下咬住我的下嘴唇:“不准吃糖。”
莫名其妙,我摸着惨兮兮的下唇:“我才不爱吃糖呢,是你比较爱吃甜食。”
“疼么?”星溟又抬头吻我,这女人就是这样先一巴掌再给块糖,我推开她:“说完罗一鸣的事情,别老是岔开话题。”
“他说烦闷找不到人倾诉,他已经和加唭分手,他说他们之间早就存在问题但是他一直都想掩盖甚至是忽略,但是不能他的心不受控制,他,他爱上别人了?” 星溟抬头看我,奇怪的问:“你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我挠挠头:“直觉吧!”我想着星溟每次提起小三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就害怕,虽然知道星溟的家庭就是小三破坏的,但是他爸爸却没告诉人家他结过婚呀!这么推断一下,罗一鸣那情圣的模样在星溟面前倾诉,星溟能耐心听完实属不易。
“你们寝室的四个人友情还真坚固啊!”酸味,忽略。
“那是,我们四个人那是铜墙铁壁一直对外,革命时期打下的坚固基石谁也动弹不了!”提起我们寝室我就忘形了,忘记怀里的蓝主席虽然这几天一直像绵羊一样软软的,说害怕我生气但不代表本性丢失,我连忙抱紧她:“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内人,革命志士的女人共同打天下的帮手。”唉,明明想质问她罗一鸣的事情,结果变成了我求她说出事实。
星溟稍微用力咬在我的耳朵下面,我心神一闪,嚷嚷起来:“难道说,说,罗一鸣移情别恋的对象是,是我们寝室的?”
星溟点点头,我想:加唭分手了,我被罗一鸣糟蹋的一无是处,剩下的就是知雨和名岳?名岳,在某些方面学究性格迂腐认真执着,也是一个才艺俱全的高手。知雨沉着冷静,学识到是我们四人中最丰富的。谁?
“呵呵,猜不出来?”星溟笑了笑。
“不用猜了,是老大知雨!”
“为什么是知雨?”星溟的表情明显是我猜中了。
“切,和加唭分手了,我又被她糟蹋的一无是处,名岳就更不可能了。”说这话的时候星溟深情的吻住我,和我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吻完才说:“不许说自己一无是处一文不值,那是他不懂欣赏。”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