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刹住闸,笑说:“好,我们快走,乘着天色尚早还能做一些别的事情。”
“谁要和你做别的事情。”星溟面上一红,完全和以前女强人的模样不同,若是平时我一定张牙舞爪的说,多的去了。这种散漫随意和平时严谨自律的星溟的确让她迁就了我许多,想起这些我那些狗屁委屈一文不值,我把她的手揣在口袋里,笑说:“就只有你和我。”
我们辗转去租住的小屋路上,问题说开一部分心情也大好。打开小屋,我以为里面布满灰尘却发现一尘不染,我转头望向星溟心中一阵感动,一定是她平时经常来打扫或者她一直住下等着我回家。
知道星溟是个没安全感的人,至于为什么没有安全感大概来源她那破碎不堪的家庭和很多家庭相似,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她便是多余的,我听星溟提起她的家庭,我就心痛,十二岁便独立生活的星溟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坚强,受过伤害才会更好的保护自己吧!
我这个人真的很迟钝,还是知雨提醒我,我才反应过来一些。我和知雨讨论过星溟性格中偏激的一面随便将星溟的家庭情况也告诉了知雨,大概我身在其中,当局者迷而知雨这个旁观者清,她一语击中星溟的要害,那段时间我对星溟的体贴和照顾堪称两年来的恋爱□□期,她说东我东边去;她说想吃南翔小笼包,ok没问题,我坐车去买;想起杭州西湖,好,立刻去买票;想有个两个人的家,嗯,完全自有不可能,去租一个就是现在这个小屋,三十来平米有厨房有卫生间,领着她住进去;她想什么,尽量满足,完成不了创造条件也去满足。
加唭笑我就是那时一手惯的,现在想改都改不了了,我,被吃定了。我鄙视她,嫉妒我的幸福,我乐意我高兴我想宠溺她,让她有安全感。
名岳挖苦我,那叫纵容,不是给她安全感。
知雨似乎知晓一切,你们两个人一个人再不为另一个人改变一下自我,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迟早分崩离析。
你瞧我们学历史的人,分手都变成了分崩离析,我无语之极啊。我想我是爱星溟的,可是我不敢确定,因为我心里还藏着一个人,也许我该被天打雷劈,我最恨一脚两船,却让心在两条船上面摇摆不想靠岸常驻一条船,所以我活该被星溟折磨,活该劳碌奔波。
我吻星溟,忘我的吻她,想把她所有的不快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