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发白,我实在是不行了,打死都不说了,那些人才一脸的不满足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可那个紫衣女子还只是淡淡的冲我说:“姑且相信你吧!”要吐血了!才姑且相信,打倒狐狸精!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赌气道:“你先说!”一直被她牵着走,我要反抗!
她似乎对我的行为感觉颇为好笑,不过还是说:“朱颜!”
朱颜?与她这人倒也相称。看她如此大方,我也不好小气,“我叫武柏君。”
终于逃脱魔掌了,赶快回管府补觉,最重要的是再不回去会被莺儿打死的。
打着哈欠刚进府门,就看见管府门口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杏眼桃腮,明艳灵动,很是可亲。下车后伸展一下双手,道:“总算到家了。”
恩?难道她就是管府的那位小姐?
她却一转身对车里说道:“穹儿,你快下车啊!我都饿的不行了!”
接着从车里又走下一个白衣女子,只看着这女子一眼,我感觉自己立马灵魂出窍。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在她身上都太俗气了。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只感觉心里好像什么东西瞬间复活,春暖花开,蝶舞莺飞!恨不能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来表达我内心的感情,又呆呆的脑子一片空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似是感到我放肆的目光,那个白衣女子扭头看向我,眉头一皱。
我也跟着她心里一紧:呀,她不高兴了。
而那个黄衣女子却冲到我面前,吒道:“放肆!你这个无赖,看什么看?”
我却仿若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在想:她为什么皱眉呢?
“啊!”脚上一疼,才注意到身前的黄衣女子。
“说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呢,干什么的,胆敢如此放肆!”
不男不女?哦,对了刚才回来把头上的发髻解开了,散着头发,配一身男子袍服,倒这有些不伦不类。飞快的看了一眼那个白衣女子,解释道:“我是管府新聘的账房。”
她们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惊讶。
“账房?叫什么名字?”黄衫女子很不客气。
“武柏君。“
“武柏君,武柏君……”那黄衫女子喃喃念了几遍说道:“听着很耳熟啊!”
不会吧,我认识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