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须多言。”虞染忽然伸手按动桌前的机关,很快外面来了两名女侍卫,正跪在门外等候命令。
染公子那张难描难画的绝世面容,笑容浅浅,低低地道:“你们二人,去看看闻人奕那里怎么回事?”
“是,公子。”两名女侍卫立刻恭敬抱拳。
半晌,两名女子回来禀报道:“染公子,属下得知,苏墨姑娘今日好像病了,闻人公子正在替她祛寒。”
“哦?祛寒啊!”烛火映照在虞染俊美的面庞,宛如镀上一层冰冷寒霜,他轻飘飘地道:“穿着衣服?”
“到底穿没穿衣服,我们也看不清楚,因为闻人公子不让任何人靠近屋子……”
“是啊!他只是吩咐要给他们准备两套新衣服,男装女装各一套,还要有祛寒的姜汤,而且还让下人们……准备了很多的热水,似乎……是要沐浴。”瞧着虞染越来越深沉的目光,女侍卫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恐惧,说出的话语都难以表达顺畅。
忽然,周先生不合时宜的一笑,“没想到闻人公子追美的手腕也很不错,在美人生病的时候单独的悉心照料,亲力亲为,沐浴更衣,可以供给美人汤药,以口渡药,相依相偎,肌肤相亲,原始取暖,一切尽在不言中。”
啪的一声,虞染丢下了手中的笔,表情冷漠而优雅,冷冷道:“派去三四个侍婢,再请一个女大夫,给闻人奕那里送去,速去。”
两名女侍卫立刻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起身退了出去。
但见虞染手中拿着酒杯把玩着,似乎没有了写书的兴致。
他沉思着,没想到那个冰块这么快就与苏墨在一起了,暗忖纯阴之身果然那么特别?
半晌,两名女侍卫又迅速跑来,结结巴巴地道:“公子……”
“如何了?”虞染狭长的眸子斜睨,声音似乎很平和而有韵味,犹如百年醇酒。
“那个……闻人公子把女大夫还有侍婢都赶走了,任何人都不让靠近屋子,那只狐狸站在外面,见人靠近就咬。”
“是啊!我们根本不敢过去,公子可否告之,下面我们该如何去做?”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虞染眸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眯着眸子,居然不再过问。
“是。”两名女侍卫互相对视一眼,连忙离开了此处。
只见虞染坐在那里沉思着,一动不动,身形优雅的就像一尊玉石雕像。
忽然间,再次提笔,奋笔疾书了起来。
然而,周先生看到染公子的稿子配图,居然是涂鸦一张,一张画着闻人奕身上立着一只狐狸,旁边一只鞭子正抽打此人。
又翻开一张,画的一对儿交配的狐狸,其中一只却是画的一张人面,正是闻人奕,旁边写着禽兽不如。
随后周先生一扫新的剧情,立刻忍俊不禁,那冰山美男的角色居然摇身一变为采花大盗,无耻淫贼。
而且人物用了闻人奕真实的道号,昆仑山——风尘绝。
周先生不由一乐,这是吃醋了吗?
……
屋内,窗门紧闭。
生病的感觉可以说是非常的不适,忽冷忽热,冷汗涔涔。
苏墨咬着嘴唇,浑身烫的如火,依然努力保持着理智,当她朦朦胧胧有了意识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一个人为她擦拭着身体,那水温时宜,倒也舒服,而后接着给她更换了衣物,只是给她穿戴衣物的这个过程,似乎很漫长很漫长,比起擦身还要慢上更多,苏墨能感觉出此人一定不习惯伺候旁人,但她也从来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但她却能感受到对方是异常的认真。
此番,她虽然看不清究竟是何人替她擦拭身体,而后更衣,但这种体贴入微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了。
唯有心跳,已完全不受她的理智影响,怦然跳着,越来越感到了清晰。
最后,她穿戴得甚是整齐,可以说是一丝不苟,领前的扣子系得很紧,没有露出一寸肌肤。
而她就这样躺在陌生的床榻上,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睁开一双朦朦胧胧的媚眼,打量着四周。
窗前,明月透过窗棂,闻人奕负手而立,一双眸子黑白分明。
屋中只有他与她,从来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