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当楚燕飞再次满心欢喜的怀揣大把银票来到摘月楼时,却被王妈妈一脸可惜的告知,就在前几天云摘月被一个富商公子花了一百万两银子赎了身接到了一座别院之中,王妈妈记得楚燕飞是上个月的夺魁者,破例允许楚燕飞上楼到云摘月的房间里一看,看着屋里的棋盘、古琴、笔墨、纸砚,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切又都是那么的陌生,仅仅一个月的时间,等来的却是人去楼空。
打开窗子,看着昔日自己曾经爬过的那棵梧桐,一个月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眼前斯人却已不在,楚燕飞突然好想大哭一场,来告慰自己这一段莫名其妙的情思,但却满心的抑郁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中好象被一圈又一圈的丝线密密的纠缠、收紧,直到痛得无法呼吸……
第二天,京城爆出一个重大的消息,一号女贼梁飞燕自己怀揣偷盗而来的一百万两银票到刑部去自首,并且一五一十毫不遗落的交待了以往所有的偷盗经历,当天梁飞燕便被判处了死刑,次日午时在皇城街刑场行刑问斩……
行刑的那天,当梁飞燕跪倒在刑场之上等待最后结束自己生命的那一刀来临之时,突然刑场底下一阵骚乱,原来是一队敲锣打鼓的娶亲队伍从刑场前的官道走了过来,这娶亲的队伍甚是排场,前后抬花轿的、举仪仗的竟有二三十人之多,年轻的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一脸凝重,虽谈不上有多么的清秀俊逸,但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了。
梁飞燕抬起头,一脸漠然的看着对面喜庆的队伍,眼睛不经意间瞟向了那个四人抬的火红花轿,却见轿帘轻轻一掀,一个身穿红嫁衣的新娘子把头上的盖头一掀,冲外边的新郎问道:“张郎,怎么了?”
新郎官回头看了一眼,答道:“没事,碰到行刑了,人有点多,等下就好。”
新娘子眉头一皱,坐在高高的花轿上也不经意的往刑场的方向看了一眼,当正巧和跪在地上之人那双笑笑的眼睛对视在一起的时候,云摘月的脑子里顿时咔嚓一声响起了一声炸雷,眼睛里迅速的蓄满了热热的泪水,不顾一切的掀掉盖头大叫出声:“楚燕飞!我是云摘月!快、快放下轿子让我下去!”
新郎官见云摘月突然失控,皱着眉头骑马走过来:“摘月,怎么了?你认识那个盗贼?”
云摘月:“我、我认识她,张郎!求你!让我下轿见她一面!我有话想跟她说!”
新郎官:“你怎会认识她?再说,娶亲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