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阿莱的肩膀,饭馆还没开业就给他封了个“面点大厨”的名号。反观阿莱一听自己做的东西有用更是高兴的嘴都咧到南墙了,虽说李凡他们一家人好心收留了自己,但要是让自己一直白吃饱下去,早晚有一天,阿莱会禁不住愧疚离开的,但现在可好了,自己的手艺能给李凡哥帮上忙,在这里住着,平白无故的享受着他们的恩情,总算是能还一些了。
确定了目标,第二天,李凡一早起来就给几人分了工,杨诚去街上买瓷碗和小碟,在跟卖米线那老板谈谈生意,签个长期合同,(咳,李凡特别强调,一定要官府认证的),杨白和阿莱在家用石磨磨些花生酱,核桃酱之类的酥饼馅料,而李凡自己交代完就拿着钱袋出门了。
走在街上左走右走,李凡才找着目标,就是给人代写书信的识字先生,参照前世的模式,李凡也准备把过桥米线的传说,挂到自家墙上,不过,宣纸的肯定是不行了,两天就坏,所以只能请写字好看的先生写下来,在送到木匠那里让他照着笔画刻到竹子上,等做完了一串,弄成竹帘挂在墙上,既不坏还美观。
凑上前去看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字写的真是有一手。写字的先生叫韩秦,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看着李凡不住的在自己摊子前面张望有些好笑的问道:“小哥,是想写字吗”?
“啊?”李凡哈哈一笑对着先生说道:“恩,我想请先生给我写一些个巴掌大的字,行吗”?
“巴掌大的?这……做什么用啊”?韩秦有些吃惊,这么大的字肯定是不能写家书了吧!
“额”挠了挠脑袋,李凡把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倒是韩秦一听笑道:“我朝的书生都会刻竹简,小哥要是觉得我写字还可以,这东西我倒是能帮你做”。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李凡一听就乐了,找木匠刻难免走形,这样可就是一举两得了:“那我说,先生你记一下”。
“稍等,容我执笔”磨了磨墨,韩秦示意李凡开始就写了起来。
“传说蒙自一带有一书生,英俊聪明,但好游玩,不愿下功夫读书。他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年幼的儿子。夫妇之间,感情很深。但妻子对书生喜游乐,厌读书深感忧虑。一日,对书生道:‘你终日游乐,不思上进,不想为妻儿争气吗?’闻妻言,生深感羞愧,就在南湖筑一书斋,独居苦读,妻子也与生分忧,逐日三餐均送到书斋晌生。日久,生学业大进,但也日渐瘦弱。妻子看在眼里,很心疼,思进补之。一日,正准备米线给书生送早餐。儿子年幼,戏将肉片置汤中,生妻怒斥儿子的恶作剧,速将肉片捞起,视之,已熟,尝之,味香,大喜。即携罐提篮,送往书斋。因操劳过度,晕到在南湖桥上,生闻讯赶来,见妻已醒,但米线和汤均完好,汤面为浮油所罩,无一丝热气,疑汤已凉,以手掌捂汤罐,灼热烫手,大感奇怪,详问妻制作始末,妻一一详道。良久,书生说道:‘此膳可称为过桥米线’。后来,书生在妻子的精心照料下,考取了举人,此事则成千古佳话”。
“完了吗?”李凡刚费劲脑汁的把原话背完,就见韩秦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哦,哦,写完了”拿起吹了吹纸,递给李凡让他再过一遍,待李凡点头才说道:“小哥,这……故事”。
“是真的。”李凡眼睛都不眨的认真答道。
“哦,好好,那小哥两日后来取吧!”韩秦说完也不要定钱就又拿起那故事研读起来。
李凡耸耸肩,答了声“好”,就离开了,本朝男儿都早婚,对于夫妻伉俪情深,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应该是很能感同身受的,同是读书人,看韩秦满脸感触样子,李凡也知道,自己的故事是相当成功了。
但李凡不知道,五年后,韩秦身着状元袍,带着御赐的“过桥米线”,返乡找遍了全城米线店,也没能送出这块金匾,只能悬于城门之上,滇州过桥米线,从此名声大噪。
忙忙活活的又过了三日,在雪白的墙壁上挂了几幅韩秦的字画,杨诚昨日便去官府报了备,座落在小胡同里的“过桥米线”店,就顺顺利利的开张了。
放了鞭炮,李凡就挂出了优惠大酬宾,开业前三天,买米线送小咸菜一碟的纸单,旁边还用木板细细刻了菜单,米线三个铜板一碗,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