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有些心惊:“这孩子要是在哪里”?
李成寿也是脑袋乱成了粥,要真是那样俩孩子过得什么日子简直都让人不敢想象,但到底是老兵,该有的冷静还是有的,一手抓住想要往外冲的李凡:“凡弟,先别急着去告诉别人,一会你跟着诚子上山,这事你跟别人说也没用,还是去找魏老,跟他商量商量”。
李凡一想也对,把小实拜托给李成寿就跑到地里找杨诚,也没多解释,拽着杨诚就往山上跑。杨诚见着自己么么的着急样,也没多问,跟着李凡就一道走了,跑到半山腰,李凡才喘了一口气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着杨诚说了。
杨诚听了也是心里一惊,俩人也不管山路崎岖,连爬带跑的到了永岩寺。出乎意料的,往常紧闭的大门这会这大开着。要是平时杨诚就知道这是师傅有客来临的象征,一般看着门开着就会下山了,但这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进了寺里绕过大堂,就进了后院。
不意外的平时师傅自己品茶的地方多了一个青衫男子,杨诚俩人特意多踏了几个大步走到师傅跟前,强/忍着镇定跟师傅拜了个礼。
魏老眉毛一挑,很容易的在杨诚脸上看清是出事了的表情。对于他的打扰倒也没有见怪,一扬手就让俩孩子坐下了。
见师傅没怪杨诚也松了一口气,刚想坐下,旁边的青衫男子就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弟弟,弟么么,怎么见着大哥都不打个招呼吗”?
听着熟悉的语调,杨诚一愣,见着眼前人完全陌生的面孔有些迷茫,一时也叫不准在哪里见过他。倒是李凡拉了拉杨诚的衣角道:“周大哥”?
周卓见着俩人的表情哈哈一笑,起身说道:“再认识一下,鄙人周卓”。
随即又扯了扯自己的脸皮露出个怪笑:“放心,这回是真的”。
杨诚心里有事,见着周卓到没有像前些日子心里发誓那样把他打个落花流水,只是问了声好就坐到椅子上,对着俩人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魏老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在一旁扶起了胡子,旁边周卓也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有些头疼的敲敲脑袋问道:“怎么弄那里去了”?
“周大哥,怎么?”李凡一听心就吊了起来。
“嘿,青江那里连朝廷都插不上手,几乎就是自成一派,因为那帮人也没打过大金矿的主意,朝廷也就懒得啃他们那块难啃的骨头,到现在发展的已经越发猖/狂了”。周卓也觉得不好办,□朝廷的势力已经/插/不/进/手/了,而且对于那里拐/骗/劳工的事也早有耳闻,如果俩孩子要是被拐/骗/进了那里,要是不赶紧弄出来,以后估计就废/了。
“师傅,周大哥可有办法”?杨诚听了心里慌的很,抖着嗓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诚子,你去”
“魏老”伸手打断了魏老没出口的话,周卓有些严肃的说:“魏老,你要动□,势必要启动旧部,小心朝廷来找麻烦”。
李凡一听也忙摇头道:“师傅,我们想别的办法,你生活刚平稳下来,千万别在牵扯进以前那些事里了”。复有转头望向周卓,满脸希冀。
周卓被李凡看的一笑,但也知道轻重缓急没有打趣,只是说道:“我在青江认识一个小头目,虽说面子不一定有多大,但肯定是要比朝廷的人去好使,而且也安全。那地的规矩我也知道一些,想赎人,估计钱是少不了了。但也比魏老你启用旧部惊动朝廷要强得多”。
“多少钱都行,多少钱都行”李凡忙道:“不行我们借去,砸锅卖铁也凑出来”。
魏老低下头想了一会也赞同道:“行,那就麻烦周兄弟了”。
周卓眼里精光一闪,知道老头承了自己这份恩,面上却不显只是笑笑说道:“哪里,哪里!杨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怎么样,这份情我都要还的”。
“周大哥,那我们怎么做?你交代一下,等下山,明个我们就启程”。杨诚听着有办法,心里才落下了大半。
“这样,我写封信,你带着信拿着我的手牌去□城外的"马六茶肆"找王江,见到他本人把信给他,他就能帮你们,至于赎金,估计王江也是无能为力的,尽量多带,有备无患”。
魏老也回屋取了一块手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