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的事自己肯定不担。她说:“游老,冲您老的面子我也不能报这警。再说,我对二丫的法器的了解远不如游总了解,东西也不是在我家或二丫手上丢的。”
游清微说:“不用另外报警,这是之前清点失窃物品时没点清楚,就算再报警也是并案处理。我一会儿把物品清单以及价值列出来,再主动找他们做个笔录说一下情况就好。”
路无归见游清微的脸色特别差,问:“游清微,你还好吧?”
游清微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说:“我还撑得住。”她对游老说:“爷爷,您回去休息吧。你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游家上上下下还得靠您老撑着,您得保重自己。我和小闷呆留在这里等消息。”
游敬明和两个警察把游清禹拷了起来。游清禹挣扎得手拷在手腕上磨出了深深的血印子,游敬明没办法,又和警察去找了绳子把他捆起来。游清禹被捆得跟蚕蛹似的,嘴也被堵上了,他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着,头发、眉毛全掉光了,连脑袋上都长出了白鳞。那白鳞透出皮肤,摸起来冰凉一片。
郭莉又吵又闹,被警察给强行押去了拘留室。
游敬明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看着痛苦不堪的游清禹,捂住脸直抽气。
游清微把游老头送走后,与路无归回到审讯室门口,她喊了声:“二叔。”说:“让小归归看看你的背。”她又看了眼躺在地上打滚的游清禹,说:“我爸二十多年前就成了这样子,我也差点成这样。爷爷千辛万苦想保住你们,到头来还是没保住。”
游敬明红着脸看向游清微,问:“为什么不早说?”
游清微说:“说了你们就摘不出去了,不会有普通人的日子过,带队走阴的人就不会是龙师叔而是你。”她说完抬头看向路无归,问:“我二叔没事吧?”
路无归对游敬明说:“你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看背。”
游敬明起身,把衣服撩起来让路无归看后背。
路无归看了眼,又凑近再看了眼,见到游敬明的脊椎骨中隐约有红光,但像是被什么给压住了。她在游敬明的脊椎骨上按了按,说:“还能压得住。”她说:“你一定没见到大白。”
游清微想了想,问:“二叔昨天从医院离开后没再见过郭莉也没回过家?”
游敬明说:“没有,谈生意去了。”
游清微想了想,说:“二叔,如果你现在避出去,也许还避得开。你不能回老宅,不能沾一切跟……跟大白有接触的东西。”
游敬明摆摆手,说:“我姓游。”
游清微没再说什么,她看了眼地上的游清禹,求救地朝路无归看去。
路无归说:“他妈妈偷了我的东西还一直骂我,他还说我是小骗子还想坑我的东西,我才不给他止痛。”
游敬明赶紧起身,喊:“路大师……”后面的话还没出口,路无归已经迈开大步跑了。
没多久,游清微接到了左小刺的电话:“罗四眼去了香港,我跟罗四眼通了电话,他一口咬定东西是跟游家人买的,是正当买卖,有买卖合同,合同上还戳了老爷子的印章,有一系列完整的买卖手续。一千二百万已经汇到郭莉的账上,他还把汇款单拍照给我看了,是瑞士银行的账户。游骗子,这事要是走官方渠道,等官司打完,黄花菜都凉了。还有就是罗四眼说买家已经把定星罗盘的订金都付了,说买方开了四千万的价,他说如果我们愿意出五千万,再把违约金的钱赔了,愿意把定星罗盘卖回给我们。至于别的东西,该按什么价卖就卖什么价卖。罗四眼开口要三个亿。咝,你说他怎么不去抢啊。”
游清微说了句:“我知道了。”她挂了电话,推着轮椅回到审讯室门口,把左小刺在电话里和她说的话跟游敬明说了。
游敬明的脸色铁青,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游清微问游敬明:“二叔,你能把东西要回来吗?”
游敬明深吸口气,说:“你们这一行的门道我不熟,不过我会想办法。”他说完就看到刚才跑到不知道哪里去的路无归跟鬼似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审讯室门口。
游清微的电话又响了,是左小刺打来的。
左小刺在电话里说:“游骗子,罗四眼说他没敢收那招魂铃,那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