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也都不应,爷爷也不让我去叫,说会把他们的魂喊走的。”
庄晓笙:“……”
路无归问:“你不信啊?”
庄晓笙点头,说:“我信。”
路无归一眼就能看出庄晓笙是在哄她,明明就是不信。她不愿说了。
庄晓笙说:“那就跟晓笙姐姐说说你之前发梦的事好不好?你在梦里梦到什么?”
路无归说:“晓笙姐姐,你在套我话?唔,又不算是套话,你是想问爷爷为什么会那样吗?”
庄晓笙说:“二丫真聪明。”
路无归说:“其实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发梦?发梦的时候是没有活人的,醒着的时候才见到活人,这里这么多人,说明我这会儿是醒着的才对。可是如果我是醒着的,为什么不是爷爷做好饭来叫醒我的呢?”她想从庄晓笙那问到答案,却见庄晓笙把头一扭,有一滴水从她的脸颊划过。
路无归见到庄晓笙别过脸去不看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便又继续说:“我都睡回床上又重新睡过两回了,爷爷都还躺在井沿边上,梦都还没醒,这可怪了啊。”
旁边的民警忍不住插了句问:“那你知道你爷爷是在哪里受的伤吗?”
路无归说:“井里啊。”
那民警问:“就是院子里你爷爷躺的旁边的那口井?”
路无归点头,说:“对啊,你们怎么知道?”
那民警说:“我们看到井沿上有血印。”
路无归说:“我背着爷爷从井里爬上来的。”她说完就看到那俩民警一脸慒逼地看着她。
一个民警又问:“如果是从井里爬上来的,你们的衣服怎么没湿?还有,你爷爷至少有一百来斤重吧,你又是怎么背得起你爷爷的?还能背着他从那么深的井里爬上来?”
路无归说:“做噩梦都是没根据的。”
俩民警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民警问:“你是不是晚上梦游到野山坳子去了遇到野狼了?你爷爷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