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让我一展所学,那我就跟定了,如果林北知道因为刘表的一眼而让庞统变得死心塌地,肯定会非常感激刘表。
“不知荆州牧所为何事?”孔明问道。
“景升常听人言,卧龙凤雏有经天纬地之才,景升刚从水镜先生处而来,闻听两位已经学成,心胜喜之,不若与我同回城中?一同叙话如何?”
“不敢当荆州牧如此盛赞,我和士元久未归家,如今得先回家中看看,他日有瑕,必会上门求见。”孔明这是推脱了,他当然知道刘表是要招揽他,别说孔明已经认主了,就算未认主也看不起刘表,所以当然得推脱。
“哦,正当如此,两位既然要回家,不若让景升两位一程如何?学舍之外有马车,同去,同去。”刘表已经不要脸面了。
同去?同去个毛啊,跟你同去了还怎么见主公了?孔明和庞统在心里嘀咕,于是庞统直言道:“刘荆州,如今襄阳城危若悬卵,恐怕刘荆州不得闲瑕吧?”
刘表看到庞统的脸,又听到庞统的话,脸上一怒,他可是一州之州牧,官多大啊,就算你有能耐,现在也不过是子,怎么能这么说话,不过刘表还得强压怒气,强笑道:“然,如今蛮军势大,我刘表此来就是欲求贤才,孔明,水镜先生言你有治国之才,经世之学,如今我襄阳危矣,我许你军师之位,让你能力展所学,以克蛮军,只要此战能胜,孔明必能名扬天下,不知孔明意下如何?”
刘表现在都不管庞统了,心说这个粗鄙之人真是讨厌,长得难看不说,说话也难听,这种人必是学识浅薄。
孔明脸色不动:“刘荆州,孔明无能,不能当此重任,还请刘荆州另请贤能,就此别过。”又对庞统言道:“兄长,我们走吧。”
庞统点点头,还是对刘表施了一礼,和孔明扬长而去。
刘表脸色铁青,他身为一州州牧,又是汉室宗亲,自认为已经礼贤下士了,哪知道这两人都不理他,刘表心说这世道到底怎么了,这些学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傲气。
孔明和庞统从后边出了儒家学舍,看着高高的鹿门山,庞统说道:“大人虽在鹿门山顶,但是我们怎么见到大人?”
“爬山吧”
“那这些行礼”
“带着吧”孔明无奈的道。
庞统和孔明收拾了一下,绑好衣服裤角,准备爬山,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你们要干嘛?”
两人抬头,前方林中是林北硕大的脑袋,有些捉狭的看着两人。
“大人,我和士元正要去见大人。”
林北想了想道:“孔明,你家是在隆中山吧?”
“正是,离这里有十余里地。”
“家中可有人在?”
“除了一老仆外,家中并无旁人。”
“既然如此,士元,你先和孔明去他家,稍候我再带元直去那边寻你们。”
两人点头,正要走,孔明又道:“大人,刚才刘荆州来了儒家学舍。”
“很显然,是被蛮军打怕了,火烧屁股了,所以准备来求助,你两人都有大名,刘荆州没找你们出谋划策?”
“找了,我和士元都拒绝了。”
“行,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对了,此去望海路途遥远,你们要带什么人同去也一并通知吧,免得来回费事。”
两人刚走,徐庶便带着祝融和孟获匆匆赶来,也是正准备爬山呢,林北便马上出现了,三人赶紧行礼。
祝融和孟获在路上的时候显然已经听徐庶说过了,孟获仔细的看了看林北,咧着嘴笑道:“大人是越发威猛了。”
对这些跟着他最久的人,林北自然也不摆什么架子,“倒是你孟获,好像这段时间长得有些胖了,武艺是不是落下了?”
孟获赶紧道:“大人,小人日夜勤习武艺,可一日不缀,你问元直便知晓。”
徐庶笑道:“确实如此,如今周遭一些学子的家仆都让孟兄给打怕了。”
林北哈哈大笑道:“原来这就是孟获你的勤习武艺。”
孟获嘟囔道:“大人,与人厮杀可比自己练习强多了”
林北笑笑,又看了看祝融,一年过去,祝融长高了一些,站在那里亭亭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