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不上来了……]碧儿委屈得眼泪打转。她穿得颇多,挽到了手肘处便很难继续向上。水仪[唰]一声撕开她的衣袖,看到的却是光洁滑嫩的肌肤,没有任何伤痕。
恰在此时[德馨,你的手臂为何裹着纱布?]这是水琴的声音,冰冷的审问声。
德馨是个哑女,只能慌忙地咿呀比划着。
蓦地,她纵身一跃,准备施展轻功逃离。
[站住!你这伙房丫头还会武功,奸细不是你还会是谁!]水仪跟着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是什么?]
[金……金锁……]
[那你去同阎王好生辩解这是金锁还是王府腰牌罢!]玄涧毫不留情地刺去,那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与玄涧周旋开来。
[夜明,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水琴吼到,她自己则回到了我身边,亮出了兵器警惕着每一个人。
夜明回过神来,飞身上前帮忙。
[噗!]激斗片刻,护卫便在夜明掌下喷出口血来。他仍不死心,妄想逃离,刚刚逃至院口,迎面而来的一缕寒光便刺穿了他的咽喉。
[没想到还顺手解决一个。]水仪吐吐舌头,收了宝剑,而她左手拖着的,正是德馨的尸首。
[爷,该如何处置?]
我厌恶的撇开了头,挥挥手道[烧了烧了,免得留下祸根。]
[噢。]
夜间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生怕惊动了身边的人。竹儿失血过多,还在昏迷,我能做的,只是陪着她,仅此而已。
息了灯,怜惜地搂着她睡去。
半夜
睁眼,冰冷的剑身已搭上了我的颈项。是那黑衣女子!
她微微侧了侧头,示意我出去。我一派镇静地替竹儿盖好被子后,在她的监视下走出了房门。
[那方砚用得可还习惯?]笑问道。
[你……]她气结。[把你手上的玉扳指交出来!]
[如此贵重之物,怎可随意易手他人!]
[你交是不交!]剑尖抵至咽喉,划破了我的衣领。
[给你便是。]趁她分神之际,猛的将扳指扔了出去。她慌忙后跃去接那扳指。
终于将扳指握在了手中,她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