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白里了。
我玩心大起,抚弄起了爹那精致的五官。她皱了皱眉,却也没阻拦我,而是任由我摆布。
[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事先通知我?]
[你昏迷不醒,又如何得知我的行踪?]边答着,一边将被我弄乱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了额前那颗淡紫色的小痔。
我好奇的抚摸了上去。[怎会多了颗痔?明明上次见你还没有。]
[体内的毒素汇聚于此便有了它。]说话间漫不经心,仿佛根本就没把那毒放在眼里。
[莫非娘的毒还未解开?]
难得她会有窘迫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将视线移向别处。呵,爹到底是让娘给难住了。
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估计我的目光该是和那些色鬼见到漂亮姑娘的目光没什么两样。爹是长的很好看的,这并非说她的容貌有多么夺人心魄,而是她的气势,那只消立于你身旁,便会叫你感觉到心安,即使天塌下来她也会只手撑起的气势。你若问我她似个什么人,我定会答你这人是个穿上儒袍也不想儒生的人。爹身上的江湖气息太重,重到即使不配剑,也能叫人看出她乃武林中人。不过,对她而言,剑本身就多余,是个累赘。十丈之外,双指一指,就能杀人于无形,剑在手中,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怎么今天穿了身儒袍?不伦不类。]
她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状元坊只有儒袍,再无其他服饰。]
状元坊乃青州最有名的酒馆,也是兰家家业之一。
[你又不是应试子弟,到状元坊做什么?]
[探子回报说曾在状元坊见过月,我便从苏州动身去找她。]
没办法,谁让她娘就是个消停不了片刻的主儿,一年到头的四处戏耍,归家时间屈指可数,爹也只得一边顾着家业,一边了解她的行踪以便找寻。
[那找到了吗?]
[她本已离开,我便叫人散播状元坊研制出了新酒的消息,她自然乖乖的回了来。]
她娘还是酒鬼一个,这死性怎么也改不了。
嗅了嗅她的颈间,竟然还留有娘身上的余香,眼睛骤的眯了起来,像审问犯人一般盯着她,冷森道[江老板口中的繁忙该不会是你忙着跟娘欢好吧!]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