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话干什么?”
对面的人似乎被噎住了一般,非常难堪地扭过头,不再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活蛊
樊旸只是心烦,向孑晴却是悲痛。
她虽说和父亲温情相处的时候不多,心里却是非常尊重和敬仰父亲的。
可如今突然闻听父亲死讯,这个噩耗几乎打得她半天回不过神来。
幸而这几日她不用侍寝了,樊旸过来也多半是安慰,或者是问一下后事安排。
她毫无意识地回答着,等樊旸一走,她就一个人呆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种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要找谁依靠,她掌管向府多年,一直都是别人的依靠,妹妹需要她,下人听从她,弟弟崇拜她。
可是谁知道,她也只是个普通人啊,在她受伤,在她徘徊的时候,谁能让她依靠呢?
这几日向孑晴过得浑浑噩噩的,甚至连冉冉都忘记了。要不是冉冉突然推开门进来,她都不知道原来她也是会哭会掉眼泪的。
在冉冉进门的那一瞬间,她的泪水便瞬间滑落了下来,在苍白的脸上落下,显得十分可怜。
然而冉冉并没有细看,她有点不能直视对面憔悴泪人的眼睛,于是她偏头看着向孑晴,声音有点空:“姐姐。”
向孑晴此时难受,也没有细心注意,她只是看着冉冉,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到后来哭得不能自已。
她哭,冉冉也忍不住有些红了眼眶,她伸手狠狠抱住向孑晴,竭力让自己不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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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
冉冉从月色里走出来,缓缓俯视着蹲踞着的向晲,然后慢条斯理地带上了一双白色手套。
“义父,这么晚了,您去哪里?”
向晲虽然位置比较低,但依旧倨傲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是轻蔑地说:“你们晨国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连派个细作都忍心把你派过来。”
冉冉把手套的下面扎起来,然后哦了一声:“您认出我了?”
向晲又冷笑了一下:“是,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
冉冉的心突然拧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不起,我心里是不想杀您的。”
“你说些什么废话,你不杀我,就只有我杀了你,这些话太虚伪,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这大晚上的在这里截我?”向晲做出了攻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