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韩浩,钟扬正帮秦风打着下手。
看着秦风熟练的颠着勺,韩浩,钟扬瞅得眼珠子险些掉地上。
“大哥,这——这样也行?”韩浩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之前也见过不少大厨颠勺,可如秦风这般颠的人眼花缭乱的,颠的如此有技术含量的,这确实是第一次。
秦风一脸玩味道:“没见过吧?”
“没,大哥,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见过。”韩浩有些激动,毕竟能将炒菜这样枯燥的事情,玩得跟调鸡尾酒一般,这实属罕见。
最重要的是,那股子香味,不要命的往鼻子里钻,韩浩的口水早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香吗?”
“真香!”
一边的钟扬也是跟着点点头。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秦风却是一铲子就砸了过来。
韩浩,钟扬虽然不知秦风为何这样做,但他们还是第一时间闪躲开了。
“姐——姐夫,你干嘛呢?”钟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秦风脸一板,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道:“我让你们剥的蒜呢?”
“蒜,剥蒜——”韩浩,钟扬闻言,猛醒,哥俩刚刚入定了,所以早将这茬子事儿给忘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哥俩清醒后连连点头道:“对,剥,马上剥。”
“快点,过了火候,就影响味道了。”秦风一边催促着,一边埋怨道:“你说让你俩办点事儿,真不靠谱。”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就别念经了。”眼看着秦风在耳边跟个裹脚老太太,唠叨个不停,韩浩那是真心受不鸟了。
这就好比你睡得正香,突然头顶上来了一群苍蝇一般,在你脑袋旁边“嗡嗡——”的吵个不停。那感觉比起戴上一个紧箍咒,也相去不远了。
“是啊,姐夫,求你了,我这脑袋疼。”钟扬同样哭丧着脸哀求道。
秦风看这俩货那副怂样,他“呵呵”笑道:“你以为我想跟你们费这口舌啊。你们不嫌烦,我还嫌烦呢。可是不唠叨,成嘛,打你们进来之后,就让你们剥几个蒜,大半小时过去了。竟然一个没动。”
钟扬,韩浩被秦风训的那叫一个如丧考妣,凄惨之极,或许是看到他们已经够惨的了,秦风那张嘴总算放过了他们。
钟,韩二人顿觉耳边清净了很多。
“来,赶紧帮我将菜端出去!”秦风炒完了最后一道菜。他吆喝了一声,二人这次明显的麻利多了。
秦风目睹着二人的表现,喃喃道:“你俩就是牙膏,天生就是被挤捏的命。”
钟扬,韩浩本能的手一抖,脑门上瞬间爬起了密密麻麻的黑线。
苍天啊,大地啊,以后秦风炒菜,他们再也不进来了,就算八抬大轿请他们过来。他们也不来。
二人暗暗的对天发誓着。
省委一号楼内,满满当当的坐了三大桌子。
光女人们就坐了两桌,剩下的一大桌全是大老爷们。
或许是考虑到餐间的一些服务,郭元秋提前安排了几个省委招待所的女服务员,负责给大家倒酒。以及做各种琐碎的事情。
“老常啊,尝尝这鱿鱼。”郭元秋对于常万河还是很看重的,毕竟老常今天肯过来,间接的也是给他一个明确的信号,从此之后,大家就是一道战壕里的战友,伙伴。
这对于郭元秋控制,稳定平江的局面,那是大有好处的。
所以在对待常万河的事情,郭元秋很是客套,不时的会跟他交谈上几句,很少有冷落的时候。
常万河级别毕竟比郭元秋低,领导给下属夹菜,常万河自是有些受宠若惊。
“郭书记,你太客气了。”
“哎,小常啊,你是第一次来,老郭对你照顾,也是很正常的嘛。”李老是局外人,他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他的年龄比常万河大了不少,资历更不是常万河所能比,所以喊上一声小常,那是合情合理。
“那是,那是!”钟原附和了一句。
常万河今日来赴这约,自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的。
他相信在他前脚踏进一号楼的下一刻,这个消息已然传到了黄省长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