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启阳低沉一叹,口中沉声说道:“小朱啊,我已经老咯,也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于是,我就想着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到自己曾经革命过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我也不想惊动任何人,我更加不想给大家添麻烦。可是,可是你知道吗,仅仅是昨天到今天,我跟你兄弟俊东,就遇到了好几次不平的待遇。哎,想想心里真是憋屈,想我一个老家伙,当年就是在奉阳县这边开始武装革命的,可谁知道,我在这里,居然会要被一些刑警给逼迫。小朱啊,我这心里,难受,难受呀”
“什么,谁敢逼迫老首长,我要他全家都倒霉”听到安启阳的话语,不知为何朱蔚然就感觉到极其的难受。当年的一幕幕很快就又是浮现在自己的心头,他低沉地说道:“老领导,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您安心,我马上就动身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奉阳那边,是不是要反天了。这天下,还是不是我们党的天下。您把电话给刘炎松,老首长,您可不要急啊,我先跟他说两句。”
“好,好,小朱你有心了,有心了”安启阳连声答应,说着便是将手机递给刘炎松。
“司令,我是刘炎松”刘炎松接过了电话,连忙说道。
朱蔚然厉声喝道:“刘炎松,你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安老的警卫员,如果谁要是敢对安老和他的亲人不利,老子允许你开枪杀人。出了什么事,一切有老子担当”
“是,保护完成任务”一听这话,刘炎松好彩没偷乐,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已经杀了一个刑警,打伤了六个刑警跟奉阳县这边的一个所谓了。不过,对于这些刘炎松又怎么会惧怕,他是军人,堂堂正正的军人,而安启阳也是军人,他是国家老一代的革命家,是祖国的财富,谁要是敢对这种老革命家不利,刘炎松杀几个人,他又怎会没有担当
但是,朱蔚然既然能够说出这种强势的话语,刘炎松就知道安老在朱蔚然心中的地位那可不是一般的重。
听到了刘炎松坚定的保证,朱蔚然便是欣慰地笑,他低沉地再次吩咐了刘炎松两句,然后才挂了电话。“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等我从南福省回来,咱们再讨论后面的议题。阎同申”
“到”阎同申连忙站起来。
朱蔚然沉声说道:“马上给我准备直升机,我要直接飞往南福省奉阳县”
“是”阎同申敬礼答应,立即便是风风火火的走出了会议室。
“散会”阎同申平静地扫望了会议室内的诸多军官一眼,众人都是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的火焰。
“大叔,这些杂碎我们就别理会了。来,我们先上去吃饭,以后我就是您的警卫员了,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办就是。”刘炎松将手机收起,然后笑眯眯地扶住了安启阳的胳膊。
“好,我们正好也是没有吃饭。”这时候,安启阳就完全的放开了,他也不矜持,任凭刘炎松扶着自己,朝着舒达酒楼的门口走去。
“阿姨,我们一起进去吧”刘炎松转头望向肖春秀,笑着喊道。
“好,好。”肖春秀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地答应了一声。
“阿姨,您不用担心,我是奉命行事,无非就是杀了一个徇私枉法的小警察而已,上面不会给我任何惩罚的。”刘炎松知道肖春秀在担心什么,他平静地笑着安慰。对于杀人,他杀的人可不少了
肖春秀松了一口气,对于安俊东父子的遭遇,她心中自然也是同情的。现在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一些小有权势的人,总喜欢仪仗人民给予他们的权利,对普通的民众进行压迫。这种事情,她见的也不少了,知道自己无能改变什么,但此时刘炎松能够站出来,她心中只有高兴和欣慰。对于自己以后能够成为刘炎松的丈母娘,肖春秀就更加的期待了。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喜欢,此时刘炎松在肖春秀的眼中,无疑便是这种待遇。四人齐齐走进了舒达酒楼,里面的服务员看到刘炎松这个杀神进来,个个都是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都是颤抖不已。
“欢,欢迎光临。四,四位是要在大厅就,就餐,还是准,准备要一个,一个包间”一个看起来应该是酒楼管理人员的女性,心惊胆战地走了过来。此时酒楼的服务员都是吓得要命,没办法她也只能是亲自上场了。
刚才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