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永谦恭地笑着,他心中却是在恶毒地大骂不已。“大哥请放心,新永知道该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刘炎松心中冷笑,方新永心里在骂自己,他是一清二楚的,只不过刘炎松并不在乎,只要方新永脸面上能够听话,心底里的龌蹉,刘炎松根本就是毫不在意。“行了,你的那十亿赌注,我就不收取了,反正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你既然发誓效忠于我,做兄弟的当然就不能再收拾老哥你的东西了。”
刘炎松淡然地拍了拍方新永的肩膀,然后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门,这一次,他是真正的离去了。
送走刘炎松这个瘟神后,方新永就跑去保镖的房间,他准备将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部打发走,谁知道当他推开了保镖的房门,才震撼地发现自己的十个保镖,竟然全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心中一叹,方新永没想到刘炎松竟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竟然无声无息就搞定了十个洪门中的精英,他心中懊恼,便打消了要赶走保镖们的想法。
方新永并不知道,就算是这些保镖,都已经被刘炎松种下了神识,他留在身边,简直就是一颗颗的定时炸弹。
当然,方新永本身也已经被刘炎松控制了,其实他跟保镖们现在都是同一路人,倒也已经是不分彼此了。
蔡连银家比较远,而且他并不像方新永那样,一个人独自住一幢别墅,蔡连银家的性质跟胡家差不多,一家三代人大部分都住在一起。当然,蔡家是一个世家大族,住在一起的人虽然多,不过却也有许多的旁系生活在国的其他城市。
其实,洪门的五房发展到如今,几百年过去,他们的族人早就已经是遍布世界各地了。甚至,还有五房的后人在青帮担任分堂的大佬,不过这些后人既然已经入了青帮,那就再也不能进入洪门了。
青洪两帮盘根交错,许多的关系不被外人所熟知,刘炎松这几天恶补了许多的典故,才知道洪门五房在世界上的赫赫威名。
洪门任何一房,谁都不能掉以轻心,比如胡家,虽然胡承言财大气粗地甩出五十个亿,但这并不是因为胡家害怕了刘炎松。只是因为站在道义上来讲,愿赌服输这只是一种态度。而通过对洪门五房的了解,刘炎松已经知道胡家在拉斯维加斯竟然拥有两间赌场。
所以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妥协。胡家要是拒绝支付输给刘炎松的赌注,那么以后胡家的赌场,那些赌客是不是也能拒绝支付输掉的赌注呢?
胡家不得不妥协,虽然刘炎松并不是什么庞然大物。当然,这也是胡家或者洪门在没有真正了解刘炎松的实力之前才会那么认为。
刘炎松赶到蔡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当他被迎进蔡家厅堂,才蓦然想起自己竟然还没有吃午餐。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刘炎松也只能是摇头苦笑。蔡连银将刘炎松让到首位坐下,刘炎松倒也没有推辞。搞定了一个方新永后,他的心情也总算是好了一些,于是他便淡淡地笑道:“蔡老哥,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蔡连银点头,“刘老弟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今天上午的时候,欧阳大哥便让曲之度打电话通知了我。”
刘炎松道:“倒是不知欧阳老哥跟蔡老哥说了些什么呢?”
蔡连银迟疑了一下,他挥手让几个守在厅堂的保镖退下,然后去却是低沉地叹道:“刘老弟,老哥我有愧啊”
刘炎松微微一惊,不知道蔡连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呵呵笑道:“蔡老哥说笑了吧,你可不要告诉兄弟,说你的那份赌注,可是交不上来哦。”
蔡连银连忙摆手,“刘老弟误会了,江湖上愿赌服输,你看老哥是那种耍赖的人吗?当然,我也承认十个亿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刘老弟你大可放心,老哥我砸锅卖铁,也是能够凑起来的。”
刘炎松皱眉,心想这家伙莫非是准备打悲情牌?十个亿确实是不小的数目,不过蔡连银也不至于这样哭穷吧蔡家身为洪门五房,底蕴是绝对身后的。胡家轻轻松松就拿出了五十个亿,他可不信蔡家拿十个亿都麻烦。“既然这样,却不知蔡老哥是否已经准备好呢?”
刘炎松觉得还是直接提出来为妙,不然要是等蔡连银一直这样哭穷下去,说不定其中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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