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刘炎松并没有参与洪门组织的活动,他就陪着陈萱妮和胡嘉宁聊了聊天,后来时间不早,胡嘉宁便要告辞离去,陈萱妮就笑着说道:“嘉宁姐,反正明天辉哥要去你家府上,于脆我现在就跟你过去吧。”
胡嘉宁玩味地望着陈萱妮,“我说萱妮,你说你至于嘛,如果我要是铁定心思躲着他,你就算是天天跟着我,那又能奈我何呀。”
陈萱妮脸上一红,有些不满地说道:“嘉宁姐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呆在这里也是无聊,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有个说话的伴。”
胡嘉宁道:“你不是有刘龙头陪你说话的嘛,我说萱妮,就算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你说话呢。再说了,我现在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我必须要好好休养哦。”
看着胡嘉宁的神情,陈萱妮就知道这是她在找借口,于是陈萱妮便抱住了胡嘉宁的胳膊。“好吧,嘉宁姐你要是不答应带我去府上,于脆你就留下来陪我得了。不过我是丑话说在前头哦,今天晚上,你就跟我一起……”一边说着,陈萱妮一边就望向了坐在一旁淡淡笑着的刘炎松。
胡嘉宁心中一跳,她哪里猜不到陈萱妮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于是立即投降。“好吧,怕了你,走吧,反正我家离这也不是很远。”
刘炎松便站起来送两女出门,这时曲之度又跑了过来,“刘先生,我家老爷有请。”
刘炎松看着胡嘉宁与陈萱妮上车离去,然后便跟着曲之度走向后院。后院坐着欧阳文豪,洪门的四位长老,还有那位胡须皆白的老者游忠良,是游微倪的爷爷。
游老爷子已经七十有五,是洪门真正的元老级人物,身份地位绝不在欧阳文豪之下。只是游老爷子已经退出江湖二十多年,早就不问世事很久了。
见到刘炎松进来,几个人都站起来相迎,毕竟刘炎松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谁也不能小觑不是。虽然青帮说到大一统还早,但刘炎松的手段众人都是有所了解的,尤其是欧阳文豪那次在多伦多办理的酒会,就因为刘炎松而最终成为了一场笑话。
欧阳文豪对刘炎松的评价是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他曾经因为欧阳亭义的事情,而出手暗算过刘炎松。但也不知道是刘炎松的运气好,还是他心中谨慎,总之那次暗算是以失败告终。后来欧阳亭义自杀,欧阳文豪也知道刘炎松大势已成,便熄了再次出手的打算。
这次刘炎松与胡嘉宁的赌注,又引起了洪门几位大佬的警觉。刚才他们便在这里讨论刘炎松这个人,因为今天的事情毕竟是突发事件,所以大家也不知道这是刘炎松的借机行事,还是他的性子本身便是这样。刘炎松对于他们来说,毕竟还是一个谜团一样的人物。所以几人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后,觉得还是先套套刘炎松的口风再决定将其置于哪种待遇。
是敌是友,当然就看刘炎松的表现了。如果他对洪门充满敌意,甚至还妄图吞并洪门,那么就什么都不用再谈了,直接将刘炎松于掉,才是当务之急。
当然,毕竟这次洪门恳亲大会也来了许多青帮的大人物,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跟洪门有所亲近的,所以洪门也不能寒了这些人的心,到时候究竟怎么算计刘炎松,却是要好好地想一个合适的对策才行。
刘炎松抱拳行礼,洪门几位大佬邀他前来后院,他心中肯定是有所警觉的。“不知欧阳大哥请我来此,有何指教呢?”
刘炎松不卑不吭地问道,欧阳文豪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刘老弟,我们坐下来再谈。”
于是众人纷纷落座,马纯一就哈哈笑道:“刘老弟,你这次可是把我们洪门的天之骄女给赢走了,虽然你还没有前往胡家,不过老哥却是有几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刘炎松欠了欠身,“马哥说哪里话,您是兄长,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
马纯一似乎很满意刘炎松的态度,他就沉声叹道:“刘老弟啊,今天的事情让老哥怎么说呢。说实在话吧,你今天的处理方式,还有那个赌注,有些不合时宜啊”
刘炎松淡淡一笑,却是没有接口,他平静地望着马纯一,这就让马纯一微微一愣。按照他的想法,一个年轻人如果要是被人直接否认了他最为得意的事情,恐怕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会站起来理论一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