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那人做夫妻,也如预料的那般震惊和伤心,看得出来,她当时尽了最大的努力来保持镇定,拼命忍着才未哭出声来,只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未象钱小姐那般对子衣言辞不善,似乎无意去责罚子衣的隐瞒,竟只将自己赶出潇府。那个姑娘的心思,究竟是怎样的呢?据监视的人回报,自己前脚刚走,后面子衣也骑马狂奔出了府,莫非她也被赶出来了?难道她终究还是对子衣的隐瞒生了怒气,说了些十分不堪的重话来,使子衣受到无法承受的打击以至离家出走?子衣自入了白马寺便未再见踪影,到底是去了哪里呢?她是个女子,当不至于在白马寺出家为僧罢?
自己担心那人出事,暗里乔装打扮在白马寺找寻子衣,却没有任何消息。三娘却道,为何那人如此不识抬举?被人当场捉住,没有问他污了公主清白之罪已是留了脸面给他,连这个都不懂么?难道非要上门来直白地告诉他犯了什么罪,然后再乖乖就范来求婚么?竟然还躲进庙里不出来了!
但那人虽喜欢逃跑,却是十分重情之人,岂会为了这个而让她人来替她承担罪责么?何况,观那日君然小姐的神色,那人怕是真的去了遥远的地方,一个不好,只恐日后相见无期了!子衣,你究竟去了哪里呢?秀芳好担心你!你可知道,这世上除了君然小姐,还有一个秀芳在痴痴等你么?子衣……
子衣在夜色中抵达营地,高枫在前面引着悄悄进了大帐,却见秀芳在灯下出神,高枫望了一眼子衣,躬身一揖退了出去。
子衣在案前立住,定定地唤道:“秀芳公主。”
秀芳吃了一惊,方才回过神来,转眼见那人完完好好地站在眼前,仿若身在梦中,不由怔了怔,顷刻起身,伴着欢喜的泪花直扑向那人怀抱。
伤情
子衣轻轻叹息着,终是任秀芳在怀中哭泣,只拢了她,抚了抚她纤瘦的肩头:“对不起,秀芳。”要怎么安慰这个姑娘呢?自己并非不懂花语之人,她对自己的深情厚意,自己又岂能不知?只是,自己的心里,早已有了君然,再没有剩余的空间可以留给别人。
那日,自己虽不甚清醒,但秀芳在房中脱去自己衣物时,她眼中那无从掩饰的羞涩,充满爱意的欢喜,手足无措的犹豫,望着自己的渴盼,对即将发生事情的期待与害怕,自己都看的一清二楚。只当时自己一心痴念于君然会不会接受那个秘密,未曾顾及到君然误会了自己和秀芳已做了什么。
如今秀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