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这么对我的,君然不会不要我!”
“要你?”雨琴吃惊地望了望子衣,“你竟然要卓小姐要你?潇子衣,你以为你是什么?这世间只要是个男子都比你好!卓小姐能要你什么?”终于,雨琴反应过来,震惊万分地上下打量一番子衣,轻蔑地唾骂道:“原来你竟是个……你竟如此不知廉耻!这等悖论逆理之事也做的出来,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君子,没得污了自己的脸面!啐!”雨琴一口唾沫啐到子衣脸上。
君然坐在马车中,胸口突然猛地一痛,仿佛被人生生扯断了千丝万缕,只痛地喘不过气来,心房如万马奔腾般狂跳不止,那种窒息感使得她紧紧攥住了衣襟:子衣,你怎么了?
子衣已是懵了,面如死灰:“原来,我是这么不堪么?”
钱雨琴愤怒地开了门,冷声道:“潇子衣,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钱府,我钱雨琴从不认识你这种下流无耻之徒!我可以告诉你,欧阳府我是嫁定了,你就等着卓小姐也嫁人罢!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选你的,只要嫁个男子都会比你强百倍!”
子衣哆嗦了一下,君然嫁人?只觉头上雷声震震,如泰山压顶般支撑不住,天旋地转,禁不住身子摇晃了几下,抚住自己的额头,跌跌撞撞出了门。
君然捂着胸口,焦虑地呼道:“方华,再快些!”
红玉带着几匹上等的红绸,才行至廊下,便听得屋内有两人在吵架,听声音十分地激烈,乃是钱林与雨琴。
“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夫子?”
“哼,我没有将她的丑事抖出来,已经算她万幸了!”
“姐姐,你太过分了!今早上,我在密林里方便,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什么?你!不许你在外面乱说!”
“姐姐!”
“这等事若是传扬出去,姐姐还有脸见人么!”
“姐姐,夫子当日只是口头应允,并未正式提亲,爹爹也知道若没有卓小姐同意事必难成,所以府外尚不知姐姐的婚事,如何会成为笑料?如今全洛阳皆知的,也只是夫子十分欢喜卓小姐,姐姐并不曾受任何委屈,一直以来也只是我们自家心热,姐姐如何全怪罪到夫子头上?”
“若她当日在襄阳就告知身份,我会弄至如此地步么?更何况,她如此行径,乃是最为人不齿的磨镜,将来,卓小姐也必因她而清誉扫地!”
“可是姐姐,若你嫁给那个欧阳家的话,还不若嫁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