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还是蝶化庄周,施主又是如何呢?”
子衣一怔,是的,究竟眼前这一切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呢?
“卓施主,还记得当年与老衲之约否?”
“自然记得。当日在江陵,大师送小女一个香囊,说只要不打开即可保小女平安,来日可做定亲之物。”
定亲?子衣正模模糊糊间忽然听到这个词,心下立时欢喜起来。
卓夫人与方丈说罢,转头慈爱地对女儿道:“君儿,把香囊取出来给大师过目。”
君然已是秀容红透,自己哪里还有香囊,早送了旁边那个正一脸傻笑欢喜的呆子了。君然羞恼地瞪了子衣一眼,子衣笑嘻嘻地取出香囊,大师宣了一声佛号,方从中取出汉白玉来,瞧见上面被刺的剑痕,轻轻抚了抚,一面交予卓夫人,一面道:“施主可以看老衲当年所刻之语了。”
夏婶凑近了,边看边念道:“潇潇子衣,卓卓君然;子非竹马,君为青梅。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大师,这后面两行,又看不清是什么字啊?”
“日后自当分晓。呵呵,今日老衲还有客人来访,恕老衲失礼了。”
马车里, 夏婶欢喜地道:“二小姐,可真是奇了!你说那大师怎会知道小姐和子衣的事呢?如今想起来,当年匆匆看了一眼,好象就是前面四句,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过了这些年,再没有打开来看过,早忘得一干二净了,哪里知道就是子衣呢!”
“那倒也是。大师的批命十分地准,如今果然应验了,必是早料到会有今日之事。那时到现在,已有十几年过去了,大师竟分毫未变。”
子衣在马上发着怔,不时地回头望望白马寺,似有人在召唤她一般。君然见子衣一直神情恍惚,心下担忧更甚,几无心听夏婶与母亲的说话,只挑着车帘望子衣。终于,子衣仿佛下了决心似的,令方华护送马车回城,自己带着王猛打马直向白马寺而去。
夏婶见子衣突然掉转马头,甚是奇怪,回头见卓夫人一直揉眼睛,忙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夏荷,我的右眼突然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君然心一紧,默默放下了车帘。
“阿弥陀佛!施主果然回来了!”
“方丈,子衣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老衲送施主来此时,留了施主一魄在那边,以保持施主和那边的机缘不断,可随时归去。”
“这么说,我真的是穿越时空来到了唐朝,不是在做梦?”
“呵呵!潇施主,世间浮华,不过大梦一场。如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