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天朝之华服轻摆袍角,丰神俊秀的面容上,唇边一抹春飞杨柳的笑意,更显得风流之姿天然而生,倜傥之态不动而成。
后世之人莫不慨叹曰:“一家有女百家求,媒人如云车如流。曲有误,周郎顾,东吴有小乔;而今洛阳千家女,只好一个俊潇郎。朝也盼,暮也盼,只盼潇郎来提亲。”
君然亲手褒了汤,才端了来,却瞧见子衣已出了厅堂,整个人焕然一新,神清气爽,不禁怔了怔,想起方才洗浴一事,内里那股柔和之意又升腾起来,眼见子衣带着刚刚用罢晚饭的张霞,翻身上马去了钱府,这才回了神。
子衣一面纵马前行,一面按着君然送的香囊,沉浸在胸中那股柔柔的感觉里。张霞偷眼望去,暗自嘀咕,心道大人怎的如此欢喜,眉梢眼角都一直带着笑意呢?
雨琴见子衣来到,立时不胜欣喜,因子衣换了一身新装,更显得潇洒俊朗,顾盼之间神采奕奕,风度摄人,不由痴痴地望了许久。
子衣问及今日病情,钱林答道:“今日长孙郦大人带了两个人来,说其中一位先生乃是张行泽大夫在外云游收的高徒,已为姐姐诊了脉象。”
“张行泽的高徒?手段如何?”子衣奇了,长孙郦这家伙什么时候跟张行泽混这么熟了,连徒弟都带了来?
“回夫子,那人看去十分儒雅,所言与张望泽夫子相同,都要姐姐宽心些才好。”
雨琴笑道:“潇公子不知,那先生却是个见识广的,讲些个奇闻趣事,着实令雨琴大开眼界,解闷不少。”
第二日,子衣进了院长馆,见案几上摆放的公文整整齐齐,已被人分门别类,打开文书,只见重点之处已被圈画出来,旁边的注解正是那熟悉的娟秀字迹,不由心中一热,轻轻按了按香囊,我的好君然,你又为子衣操劳了。
不到晌午,子衣已将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处理完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长孙瑜进得门来,见子衣已忙完公务,便拉了她往牡丹楼来。
酒楼的伙计见是二位东家,忙引着两人上三楼的幽静阁间,才一落座,酒菜便已端了上来。
适才两人上楼时,见到一个歌姬正抱着琵琶唱小曲,如今在三楼竟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