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像怕是保不住了。也难怪卓小姐如此气恼,今日去钱府,瞧钱小姐向钱老爷提起大人时的羞涩欢喜模样,定是大人说了十分不该说的好话,才讨得钱小姐这般开心!
君然咬着唇,举起弓箭又对准了草人,草人的前胸赫然贴着子衣的画像,只已被插了十几支箭(某人汗颜:幸亏那不是某的真身)。脑中浮起钱小姐脸上掩饰不住的甜蜜神色,君然禁不住赌气似地又连射了几支,虽明知呆子必是为了钱小姐早日康复才这般与其交好,可…可呆子怎么可以和别的女子亲近……呆子,坏呆子!这些个女子你要如何办?
卓夫人瞧着女儿又穿了男装出去,止不住地摇头。君然当日看到子衣的批命,惊慌之下不及与母亲商议,便收拾行装带着方华去了长安。卓夫人那时正住在清林庵吃斋念佛,得到消息第二日回府,却被告知女儿一早就悄悄离开洛阳了,立时急得六神无主。女儿从小到大,何曾有过离开自己单独一人去远方的?若是有个闪失,这可怎么好?却也无法,只能和夏菏时常去竹园探望春兰秋菊,聊以慰藉。
前晚,卓夫人闻听子衣和君然都平安还家,便带着夏婶连夜从竹园赶回来,见自家女儿完完好好,又是疼惜又是气骂,早已是老泪纵横,君然劝慰了许久方好。这两日,子衣累积月余的公文都送到府里来了,女儿日夜不休地替他审阅,说要将文中重点或圈画或摘抄出来,以便子衣处理公文时轻松一点儿,少些操劳,唉,只可怜了君儿!
他两人似是已解了心结,只是御赐金婚之事闹得满城风雨,那钱府的小姐又因此而病重,子衣只忙着在钱府看顾钱小姐,听方华所言,君儿今日从钱府回来便赌了气。如今看来,还是寻个吉日早些成亲才好,若再闹下去,要到何时才得休?
子衣临场即兴发表了一通演讲后,便在洛阳一众官员和学院师生的簇拥下,开始参观夫子们精心准备的一个又一个猛料,只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那商贾科的范夫子打开一扇门,顿时,众人只觉眼前光芒闪耀,眼花缭乱,当终于看清那是一屋子金灿灿的黄金,直堆到屋梁顶时,所有的老师和学生差点没惊掉下巴来——古往今来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