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便要下跪,张望泽赶上前扶住道:“潇…我还是称你为潇公子吧。潇公子切莫如此,在下承受不起,更不会将潇公子的真实身份泄露出去。”
“张先生,在下实在是情非得已,有难言之隐,请张先生万万帮忙!”
“潇公子既如此做,自有潇公子的道理,在下不会去问,更不会去说,潇公子且放宽心。我既然请潇公子到书房来谈,自是不想泄露公子的身份,只是需提醒公子,往后,这身份是很难保住的,尤其是一旦病倒,公子身份就将不保。万一泄露于官场,公子是聪明人,当知道那后果…所以,潇公子自己要多加考虑周详。”
“多谢张先生!在下谨记于心,日后必注意分寸。”子衣从刚刚那巨大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看来,情况还不至于太糟。
“公子本是小病,因拖久了才有大病之虞,经过五日调治,相信应该就无大碍了。以后公子到洛阳,可找我家兄长张行泽,他医术超群,远胜于我,且颇有我家先祖仲景之风,于四方游历,现正好在洛阳一带。我回去修书一封,公子见我兄长,可将书信交于他。唉,可叹!如此风采气度,人中之龙,竟然……在下一时实在是难以相信,故此刚刚在大厅之中失礼,让公子见笑了。”
“岂敢,岂敢!张先生之恩,子衣已是感激不尽。”
“公子言重了。在下只是尽医者之职,不忘医者之德。”
子衣长舒一口气,以后可真的不能再随便生病了,否则必定露馅。此次幸运,遇到的是张仲景的后人,若换上其他的大夫,那后果……日后见到仲景祠,必定要进去烧香扣头,以感谢他老人家的医德之恩。
二人回到大厅,李秀芳那双如玉般的眸子,深深地望了望子衣一脸轻松的表情,又看了看仍旧带着一丝惊叹的张望泽。红拂已然起身道:“望泽先生,潇先生的病可要紧么?若需什么珍贵的药材请尽管开口,我自会派人送来。”
张望泽一笑道:“无妨。经过在下一番望闻问切,现已确定潇公子病情,五日后保证潇先生康复。”
经此风波后,子衣每每想起,怕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要露馅儿,便暗暗心惊,恐以后与君然在一起的时日将尽,除去偶尔看看马车的进度,便一直呆在君然身边。或陪她下棋,或听她抚琴,或与她吟诗,或与她携手外出赏景,日日不离。君然喜她每日陪伴自己,却也好每日监督着她按时喝药,见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