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话,方便妳留宿。」
留宿?这些生活小事能有甚幺大事需要她留宿?现在这个人是準备把她压榨乾了,是吗?
「屠至渊!」她紧握拳头,怒瞪着他,却对他无可奈何。
「抽屉里有封信给妳。」屠至渊指了指副驾驶座前的小抽屉。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按开抽屉,拿出放在里面的一封信封。
「打开看看」
她臭着脸,机械式的听着他的话动作。里面是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高的吓人。
「这是?」
「给妳的。」
「你」为什幺要给她钱?
「虽然合约里没有提到这件事,但那是妳应得的。」
「这是周薪?还是月薪?」范衍柔调侃,这个人做事向来都照自己的意思,而她只能配合。
屠至渊大笑了起来,这幺犀利的范衍柔还蛮对他的胃口的,他想她是好了,真的好了,感情的创伤似乎没有给她带来甚幺后遗症,反而让她重新做回了自己,那幺,他也将不再保持沉默,这份从小开始的感情,从未随着时间沖淡一分一毫,他一直都关心她,注意她,甚至默默陪在她身边,曾经他以为只要能远远的注视她,知道她过得好,他就心满意足了。原本他是这幺打算的,但现在他将不再退缩,他要做那个给她幸福的人,他要她当他的妻子,他要和她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