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王兄,你们怎么一道来了?”
李怀仁冲着清风眨了眨眼,说道:“这不是上次你帮着王县令破了案子,王县令特意来感谢你呢!”清风自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王县令是来巴结自己的,心里未免有了几分轻视,嘴上却热情地说道:“些许小事,王兄何必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进大帐里说话。”
王县令惊慌的说道:“驸马爷可不要这么称呼,折杀下官了,下官字沐风,驸马爷就称下官沐风好了。”
几个人谈谈讲讲进了大帐,落座待茶,因为有王县令在座,李怀仁只是简单问了问昨晚的情形,又说道:“这么说你即日就要回京了?正好沐风要求你一点事……”
清风一笑:“什么事?沐风请说说看,只怕我人微言轻帮不上忙,若是能办,当然不会负沐风所托。”
王县令一拱手,说道:“这事儿在沐风来说是天大的事,在驸马爷来说却是小事一桩。是下官的任期马上就要到了,下官在海宁呆了三年,对这里感情深厚,想要继续留任,还请驸马爷在吏部为下官美言几句。”说完,对着大帐外喊了一声,“把礼物抬进来!”
清风心里腹诽,什么对海宁有感情?那不过是看这里是鱼米之乡,是个难得的肥缺,这几年,不知道海宁被这小子捞去了多少金银呢!不过一看到两个下人抬进来的这个大箱子,清风就赶紧说道:“好说,好说。沐风何必如此客气,我尽力而为就是。”王县令说道:“哪里,这份礼物是为了感谢驸马爷帮着下官破案的谢礼,不成敬意。”
听王县令这么一说,清风心里受用,刚才一闪念间,竟然又想起来长安城聚宝楼地那个胖老板来,心脏不由得“突”的跳了一下,现在听王县令这么一说。自己是半点不适也没有了。
清风又想到一件事,刚想要说,一个龙禁卫又来报外面来了一个自称魏武的人求见。清风赶紧说道:“快请进,快请进!”
李怀仁也站了起来,问道:“他怎么也来了?他竟然知道你在这儿?”
清风笑道:“我就要回京了,也派人给他送了信,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正好碰上四哥你,我二姐就隐居在海宁。以后还得沐风多多关照!你们坐着,我出去迎迎!”
迎进来了魏武,清风给介绍了一下。又重新落座,李怀仁和魏武不太熟悉。倒是王县令一听魏武是清风的二姐夫,而且住在海宁,异常热情。
清风心说,这王县令虽说官不大,却是一个官场的老油条。看出魏武有些不耐烦了,清风忙说道:“刚才正想跟沐风说一件事,二姐夫来了就打断了。那是我的手下无意中听见海宁有一个陈家五虎地人家,沐风可曾听说过?”
“怎么能没听过?父子五个都很凶悍。打架斗殴、横行乡里,无奈下官抓不住把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敢告他们地,没几天又撤状了,下官多方打听,才知道受了陈家五虎地威胁。驸马爷何以问到此事?”
清风看了一眼魏武,说道:“那是我地一个手下。头些日子听说这陈家五虎丢了些银钱。他们可曾报了官?”
王县令摇了摇头,“不曾报官!这就怪了。陈家五虎怎么肯吃这个哑巴亏?”
“据我地手下探听到的,陈家五虎是给洞庭水寇销赃的大盗……”
王县令大吃一惊,看着清风说不出话来,清风笑道:“你若是破了这个案子,说不定还能往上升一升呢?洞庭水寇人多势大,嚣张了可不是一天半天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我估计海宁的人手怕是不够,到时候我四哥的嘉善县也是可以帮上忙地。”
王县令大喜“谢谢驸马爷提携!这个下官自然晓得,功劳再没有让给旁人的理。”一旁的魏武听了脸上露出暗昧地笑容,清风摆了摆手,自己也笑了,心说这个王县令贴的倒是紧。
平白地能得着一份功劳,李怀仁也很高兴,清风对笑嘻嘻的李怀仁说道:“四哥,我就要回京了,嘉兴的生意你可得帮我关照着……”
“那还用你说!不就是酒楼和金铺的生意吗?你告诉管事的,有事就找我好了!”李怀仁拍着胸脯说道。
清风微微一笑:“还有卢家油坊,也即将会有我的几成股份。”
“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抢劫来的?卢家油坊可是江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