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洪兴第一次受辱,必须把场子讨回来!”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救出来。”
“马来西亚那么远,咱们有什么办法?”
“咱们在这瞎说,也没什么用,还是等川哥过来再商量好了。”
“唉!时间都过去半个月了!”
洪兴社,刘再行、大飞、陈浩南、白云飞、葛永高等人唉声叹气,泰国、菲律宾那么复杂的形势,他们洪兴都在当地站稳脚跟,没想到会在马来西亚狠狠载个跟头。
刘再行道:“是我的错,不应该让刀仔去马来西亚,致使分堂被灭,刀仔也身陷警局。”
葛永高安慰道:“暗组已经查过了,不关刀仔的事,当地社团受人致使,故意与我们作对,依我看,必须先找出幕后黑手。”
白云飞嚷嚷道:“还查什么查,这不明摆着,当地社团看咱们不顺眼,我亲自带人去平了他们,这帮狗日的,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洪兴社的名头,在东南亚,乃至全世界,谁敢跟我们最对!”
刘再行劝道:“这件事先不急着报复,救人是当务之急……”
陈浩南默默道:“小飞说的有道理!”
刘再行暗暗感叹,洪兴社这帮骄兵悍将,只有王子川能镇得住,大飞此人有些威望,可惜有勇无谋,与陈浩南、白云飞、山鸡等人一个德行。
白云飞叫道:“这次你们谁都别跟我争,整天赛车都快闷死我了,趁此机会到马来西亚溜一圈,把事情解决,冤有头债有主,谁得罪洪兴,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你小飞又想干什么?”
王子川在门外就听见白云飞大声嚷嚷,心中无奈的很。随着洪兴社壮大,这帮人越发骄横,甚至目中无人,仿佛全天下只有洪兴社一个社团。
“川哥!”
“川哥!”
“川哥!”
王子川摆手道:“你们都坐吧……张堂主不在吗?”
张子强最近行踪诡秘,九龙城寨事件也没看见他,现在他亲自召开堂主会议,张子强还是缺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葛永高笑道:“川哥,阿强他拍拖了,最近老往他想好那里跑。偏偏他想好的行踪不定。”
王子川默默想一会,问道:“他就没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葛永高摇了摇头,回道:“没有!阿强不喜欢用移动电话。”
白云飞嘟囔道:“我看就是那陈柏成搞的鬼,到处收买人心,强哥都快都给他架空了。”
提到陈柏成,王子川沉默,有种想动手的冲动,放任陈柏成收买人心,摊牌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会受连累。特别是飞鹰堂,岂不成了叛堂!
刘再行笑道:“川哥安排的小二黑做的不错,已经在飞鹰堂站稳脚跟,陈柏成对他很是忌惮。”
葛永高试探道:“咱们这位‘天王’就是天生的阿飞。什么道道都是无师自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下面很得人心。一个舵主委屈他了,可以提拔他当堂主。”
洪兴社等级森严,王子川龙头。属于最顶层,刘再行总军师,大飞豹堂堂主,葛永高飞虎堂负责看家,这三人属于元老级人物,地位仅次于王子川,下面就是白云飞凤堂、陈浩南龙堂、张子强飞鹰堂等堂主,镇守一方,与之地位相等的还有日本分堂堂主山鸡、美国分堂堂主、台湾分堂堂主,接下面的就是舵主一级,小国分堂话事人地位也相当于舵主,洛文是香港湾仔分堂舵主,刀仔是马来西亚分堂话事人,两人地位相当,再次就是弟子这一级,属于小头目,那天王子川在丽人酒吧碰见的秋哥就是弟子这一级,每个弟子都有一些小弟跟随,多的上百,少的几十,这些小弟是洪兴正式成员。
王子川对陈浩南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陈浩新拿出一张信封,笑道:“川哥,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这里面是名单。”
王子川打开看了一遍,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三十几个人名,惊讶道:“这么少?”
陈浩南强调道:“这些人都是各个字堆的龙头,盘踞新界、深水埗、西九龙,处处与咱们洪兴作对,上次澳门何先生组织14攻击洪兴社,这帮人都参加了,我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