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言之凿凿。
眼下她终于缓过神来,想到关鸠之前看到的画面,又是不忿,又是慌乱,便从床上翻身而起,坐到了距离薄复彰最远的床角。
关鸠摇头晃脑,笑的像是猫一般:“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呵呵。”薄复彰笑了笑。
下一秒她收起笑容,从床上跳起来,往门口冲了出去。
关鸠眼看不妙,便也连忙从门口跑了,不一会儿去,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俞益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床铺,到厨房倒了杯冷水喝,看着倒在地上的大门和窗外漆黑的夜色,拿起手机看了看因为静音而没有看见的手机。
沛奕然:我告诉她她大概永远想不通的一个事实。
沛奕然:我告诉她她爱上你了。
玻璃杯从手上滑落,滚倒在了案台上。
俞益茹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两句话,似乎要把她盯出朵花来。
并非是这两句话有多博大精深,而是俞益茹看来看去,觉得自己似乎明白,又似乎不能明白。
答案呼之欲出,却偏生卡在半途,模模糊糊。
最后她收了手机,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
过往的种种从她眼前闪过,然后是薄复彰今晚的一切表现。
她抬起手来,猛地拍了下脑袋。
“原来是这样!”
她睁开眼睛,笑的几乎合不拢嘴。
“原来是这样,真是傻瓜,真是个大傻瓜。”
她拍案狂笑,觉得心中从未有过的松快。
原来薄复彰真的爱上她了。
所以她才变成了一个傻瓜。
俞益茹想,她得和沛医生约定个时候让薄复彰知道,她的病根本是假的。
这一回她一定不在固执地咬定着谁先告白的套路,而要要勇敢地首先说出来。
就等薄复彰回来。
也许今天晚上就能说。
俞益茹面带微笑,看着被风高高扬起的窗帘。
她注意到外头原来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有一弯细细的弦月。
她就坐在窗边,等啊等等啊等。
结果这天晚上,她没有等到薄复彰回来。
☆、第68章
薄复彰没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俞益茹相当生气。
她暗自决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