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着自己有些歪了的交领,说:“她怎么是来了,她不是一直都在么——你以为我刚才望着窗外在看些什么呢。”
关鸠盯着薄复彰,露出暧昧的若有所指的笑容:“想必你也是太闲,才会跟踪别人。”
俞益茹一时不知道此时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被喜欢的人跟踪,到底该怎么定义比较好呢……一时之间,她表情微妙,向薄复彰投去复杂的目光。
一般情况下,都做出跟踪这种痴汉行径,简直说不是喜欢都不像话,但是放在薄复彰身上,果然还是一切皆有可能。
薄复彰表情未变,看着关鸠一脸正直道:“我是很闲啊。”
关鸠:“……”
俞益茹:“……”
俞益茹眼角一抽,随后便笑了,亲昵地拍了下薄复彰的肩膀,说:“被发现了就进来了?”她还是在意,薄复彰究竟听到了多少。
只有知道对方到底听到了多少,她才能决定之后要说出什么样的借口。
薄复彰说:“我见她对你动手动脚,就进来了。”
关鸠翻了个白眼。
薄复彰眯着眼睛对关鸠投以不信任的目光:“上次就是因为她才会遇上那样的事,话说你的肋骨还好的挺快。”
这么说着,突然伸出手去,对着关鸠的前胸就推了一掌。
关鸠脸色突变,虽然及时往后退去,还是中了一下,登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靠”了一声。
她指着薄复彰,声音都变了个调:“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薄复彰一脸镇定:“就是感觉一下你身上缠了多少纱布。”
关鸠便对俞益茹说:“你看,她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是袭胸,还一脸正气凛然。”
俞益茹正被刚才薄复彰的举动惊得呆了一下,看到关鸠那疼得流下冷汗的模样,才知道薄复彰刚才是虐了关鸠一把。
她光看关鸠的样子就觉得疼,刚提起点同情,听到她那么说,又不高兴起来:“她干嘛要袭你的胸,你又没胸。”
关鸠又“靠”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矜持点好么少女,你是不是恨不得她袭你胸。”
俞益茹一听这话,飞快地看了薄复彰一眼。
她看见薄复彰微微愣神,睫毛微颤,虽不易觉察,似乎是露出了与往常很有些不同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