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薄复彰惊讶地看了俞益茹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原来大二退学是因为这,我没想到——我还以为她手上有命案呢。”
俞益茹:“”
此时两人已经从宴会上回来,俞益茹和宋若瑾聊了约半小时,宋若瑾便说必须走了,不然就会有人来找她。
果然,她们刚分别,俞益茹便看见有保镖装扮的人围了上去,让俞益茹大皱眉头。
她本来以为像宋若瑾这样的大小姐大概是事事如意夜夜笙歌,如今看来,倒是与想象出入颇大。
反正她现在一点都不羡慕有钱大小姐了,要是有钱有势是用自由换来的,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吸引人。
但是当她听到宴会里其他人的对话的时候,又觉得宋若瑾绝对算是小姐里可怜的那一个。
俞益茹说了宋若瑾的事,又说:“她最后对我说,她也想在我们店下个单,就是让她和关鸠重归于好。”
这句话让薄复彰有了大的神情波动,她笑起来说,面带得意道:“这样么,她很有眼光啊。”
俞益茹:“”
俞益茹想到她们还进了关鸠的套,便问薄复彰关鸠那怎么样了。
她从宋若瑾那听了关鸠的事,更觉得关鸠是个大写的人渣怂货,同时也难免奇怪,为什么薄复彰当时会答应帮关鸠说分手。
薄复彰的性格,可不是那种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性子。
她问:“虽然你是说关鸠监听了你的手机,但是你为什么要怕她呢?”
这问话一出口,俞益茹便发现,自己似乎把薄复彰问住了。
薄复彰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只咔咔咔将嘴里的长条饼干咬进嘴里,就这样什么话都不说,只一连吃掉了三根。
俞益茹便从善如流地换了个问题:“你把她教训的怎么样了?”
她心中思量了一下,觉得理由无非是薄复彰有把柄在关鸠手上之类的,她们两人既然是多年的好友,互相有黑历史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事薄复彰肯定不好意思说,她自然也不能强求。
薄复彰便叼着饼干含糊说:“我虽然很想打她一顿,不过她躲起来了,我晚上没找到她。”
她因为叼着条状饼干说话,说起话来饼干便上下摇动,俞益茹的注意力便情不自禁地被吸引,看着饼干的顶端移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