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泛着润泽的光亮,薄复彰像个孩子一样将吸管咬扁,又一寸寸咬碎。
俞益茹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把吸管抽出来了。
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那么做,做完以后才连忙找了个借口,说:“这个不大卫生,不要咬。”
俞益茹拿着顶端碎的不成样子的吸管,啧啧称奇:“你这是什么牙,咬成这样——欸?是因为烟瘾上来了么?”
薄复彰点了点头,有些惆怅道:“总感觉要咬着什么东西。”
俞益茹莫名觉得这话有点色/情,脸便有些微红。
幸而天色已暗,看不出来。
她低头看着吸管,半晌,鬼使神差地装进包里去了。
装进包里后,她才觉得这事太不对劲,好像有点变态啊。
她见薄复彰专心开车,似乎没有注意到,便也不提这茬,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颗薄荷糖。
“一定要咬什么,就咬颗糖吧。”
薄复彰点了点头,张嘴示意要喂。
俞益茹便把糖剥了,往薄复彰的嘴里放。
而薄复彰闭上嘴,将她的手指一起含住了。
炙热的湿润的口腔,殷红的鲜艳的嘴唇,牙齿磕到指甲,舌尖触及指尖。
俞益茹在这一瞬间想到那场梦境,梦里的薄复彰轻柔地吻她,但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薄复彰的嘴唇是这样的触感。
俞益茹抽回手指,看见指尖的湿润,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她想舔上去。
又或者,不顾一切地去亲吻那殷红的嘴唇。
☆、第32章
在廖司白因为私人问题被辞职后,俞益茹补上了他的缺,如此便忙碌起来,十二月份以后出了一个星期的差,回来的路上,赵巍便问她:“茹茹,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俞益茹其实并没有太掩饰这件事,但是听闻赵巍讲出来,还是不禁脸颊发红,她说:“赵姐,很明显么?”
赵巍便调笑道:“那边几个小男生一直再猜,要是知道是真的,估计得心碎好几个。”
俞益茹便故作害羞地躲了开去。
她知道自己表现的相当明显,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薄复彰面前装的太辛苦,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她总是不免表现出来。
看见什么有趣的好玩的东西,她便忍不住想:薄复彰会不会喜欢这个呢?
大概是这样的神情表露的太明显,她又是时时被人在意的那一个,到最后,赵巍也听闻了此事,俞益茹向来把赵巍当做可以亲近的姐姐,便也默认了。
因为想着薄复彰的事,俞益茹近来对过多的人际交往也不热衷起来,往常她觉得被众人捧着还算有趣,现在也觉得兴致了了。
她终日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薄复彰喜欢上她。
她倒是试了好几个过去向来很有效果的办法,但是放在薄复彰身上,就像是小石子掉进深潭,偶尔溅起涟漪,却也看不出其他作用。
倒是自己似乎越陷越深,大概这世上的事,就是挑战越大,越让人兴致勃勃。
俞益茹出差回来后,本想着短暂的离别——再加上薄复彰平时在家无所事事的无聊大概会令对方对她产生想念依恋,不成想她回到薄复彰家中以后,薄复彰根本不在,直到天色暗下,才拖着大包小包回来。
薄复彰回来的时候俞益茹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打第三个电话,结果门锁响动,薄复彰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这个灰头土脸绝对不是夸张的说法,对方脏的连头发都结成了团,脸上更是布满尘土,俞益茹觉得自己一定是真爱,才能一眼就认出来。
薄复彰吃惊地说:“我以为你明天才回来呢。”
俞益茹:“我们提前完成工作了……话说你是怎么回事?”
薄复彰挠了挠头皮,想捋捋头发,结果因为头发结块捋不动,皱着眉头扯断了好几根头发。
俞益茹看着都痛,忍不住继续问:“你到底去哪了?去热带雨林了么?”
薄复彰说:“不是热带雨林,只是被以前的朋友拜托帮忙,去山里呆了几天。”
她也不理会俞益茹的满脸震惊,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