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是中正上上下下众多女性的理想结婚对象之一。
不过在俞益茹心中,他连理想的交往对象都算不上,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俞益茹认为自己可以断定——他一定是不喜欢女的。
她并非是自负到认为所有男性都要喜欢她,而是觉得,一个男的要是对所有暗示无动于衷,要不是性冷淡,要不就是gay。
比起gay,显然性冷淡更稀奇点。
俞益茹垫着脚打电话也累得很,便直说:“我这边已经解决了,不用麻烦你了。”
廖司白便说:“那你要和赵姐说一下。”
“我会说的。”
俞益茹以为接下来就应该挂电话,因为廖司白向来也没什么多余的话要对她说,没想到廖司白又问了一句:“今天白天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可真倒霉。”
俞益茹都已经放松了绷紧的脚尖,听对方还在说话,又待垫脚,没保持好平衡,整个人便趴在了薄复彰的身上。
她的额头撞在薄复彰的胸前,感受到柔软又不失弹性的弧度,和一下又一下平稳的心跳。
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对方偏高的体温,阻隔了外界的冷风,有种奇异的安定感。
她没了听电话里声音的兴趣,不好意思地抬起眼,去看薄复彰的神情。
薄复彰低着头,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说:“我突然发现,你可以拿手机的。”
俞益茹呆了一下。
是的,她完全没必要拎着包,只要把包背起来,她就能拿手机了。
她反应过来,连忙抓了手机,看屏幕时,却看见廖司白已经挂了电话。
她忍不住抱怨:“你当时怎么没拿电脑。”
“那你为什么没想到拿手机呢。”
俞益茹噎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无非面对突如其来的事的时候的思维盲点罢了。
薄复彰又说:“我的第一反应总是直接解决,而你似乎先想到依靠别人。”
这话乍听是个嘲讽,俞益茹脸色微变:“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啊。”
俞益茹抬起头来看着薄复彰的神情,见对方目光一片坦然,又似乎对她的问话感到困惑。
俞益茹假笑:“依靠别人不是什么优点。”
“怎么会呢。”薄复彰认真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