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现实中看见裸/体围裙。
但她很快在薄复彰的一个转身中确定这是自己误解了,对方倒不是没穿,只是穿了一条短裤兼没什么存在感的吊带薄背心,在围裙的笼罩之下,穿了等于没穿。
她惊呆的工夫,薄复彰抬起手来说:“早餐香蕉派,吃么?”
要是没裸/体围裙这一茬,俞益茹大约还会受宠若惊一番,如今就指捂着自己还在不规则跳动的小心脏,婉拒后拎着包出门了。
她实在太担心,继续呆在里面,薄复彰还会给她什么惊喜。
出来以后,她才想起来,出来的太急,忘记跟薄复彰说行李还需要暂时寄放的事了。
她虽然昨晚决心立刻搬出薄复彰这里,现在想想,又觉得确实无处可去,希望能厚着脸皮再住一晚。
她回忆着薄复彰的性格,觉得对方大约不会在意这件事情。
挤地铁的时候,房东儿子的电话又来了。
俞益茹想到自己的电脑,便接了电话,听到对方在电话那头说:“茹茹,你还好吧。”
俞益茹被那一声“茹茹”酸的牙都倒了。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同意被如此亲昵地称呼,她在心里感慨着这人的厚脸皮,嘴上只说:“一些工作上的文件还在电脑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方也提她急:“我今天就回来跟我妈去说。”
俞益茹语调绵软,像是撒娇,又像是困扰:“我觉得我不应该再见你了吧。”
对面大急:“为什么不见。”
“你妈那么讨厌我,我昨天晚上要是没碰到老同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老同学?男的女的?”
俞益茹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嘴上只娇声道:“当然是女的。”
她想了想,在心里补充:还是个女人中的极品呢。
对方似乎是放了心,便又回归话题:“住在别人那里不方便,我肯定跟我妈说好,今天就回家说。”
俞益茹这会儿只想拿回电脑,又觉得不好直说,迂回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她寄期望于对方意识到,唯一见到她的机会就是他亲手还电脑的时候,结果对方只胡搅蛮缠地问“为什么”,俞益茹不耐,便说了一句“到公司了先挂了”便挂了电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