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展,大红
色的长裙便严实的盖住了二人光熘熘的下半身,「如果奴是狐狸精,那公子便是
那进京赶考的书生,奴要把公子拉到自己的窝里,生一堆胖胖的小狐狸」。
「哈哈哈……」。张怀笑着把精心裱好的画卷了起来,塞回画筒里,辛三娘眯
着眼睛斜向上看着天花板,细细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触感,阴阜挨在张怀硕大的龟
头上划来划去,终于把阴道口对到了龟头上方,便扶着张怀的肩膀缓缓坐了下来。
「哦……」。辛三娘轻皱着眉头靠在张怀怀里腻声道,「数月没见公子,奴的
花径又有些不适应公子的大肉棒了呢~ 」。
「是吗?」。张怀靠在摇摆的马车车厢上,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欣赏着辛三
娘的媚态。「哎……说起来,我也对不起你,说是要赎你,结果大部分钱都是用
你的私房钱出的……」。
辛三娘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摆着腰肢,伸出狭长的手指竖在张怀嘴上,「郎……
公子,你真的愿意赎奴奴,奴奴已经很开心了……啊……啊……再……再说……
奴奴的钱,都是你打赏的呢……奴奴……奴奴……一直攒了下来……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马车在吱呀声中缓缓停下,「叩叩叩」车厢外传来扣门声。
「公子,车夫说要歇一下马,您要下来坐一下吗?」。却是张怀的书童张显。
张怀顺势躺倒在了长椅上,把车窗让给了辛三娘,辛三娘妩媚的白了张怀一
眼,拉开窗帘,半倚在窗沿上,虽然发饰纹丝不动,衣着也一尘不染,但脸上的
红潮和眼中流露的秋波,还是看得张显一愣一愣的,辛三娘红唇轻啓道:「张郎
在睡觉呢……啊」。突然她身体一震,眉头紧锁,赶紧缩回了车里,放下窗帘。
张显愣愣的回到树荫下对牛犇道:「公子在车里睡觉呢……哎你说,公子最
讨厌逼仄的环境了,怎么这次就睡着了,难道前几天整理行李太累了?」。
牛犇无语的打了张显的头一下:「你个憨货,早点讨个媳妇儿吧」。
张显抱着头骂道:「哈!你个杀才竟然敢骂我?如果是你家那种胖媳妇,那
还不如不讨呢」。
牛犇冷笑:「你个菜鸟,哪知道屁股大好生养的道理,再说,俺媳妇虽然胖,
但是……嘿嘿嘿……」。话没说完就猥琐的笑了起来。
辛三娘在张怀身上起伏,嘴里紧咬着一条手帕,半晌才松了一口气,轻轻锤
了一下张怀的胸口娇声道:「公子你好坏!都让他们发现了」。说完自个也笑了
起来,趴在张怀胸口幽幽道:「公子,你这么喜欢奴,是不是因爲奴也很胖啊?」。
张怀被辛三娘逗乐了,伸出手揉了揉辛三娘严严实实裹在衣服里的巨乳道:
「你这对奶子,怕都有十几斤重了」。
辛三娘不满的摇晃着张怀:「公子,你好坏」。
张怀大笑着翻身,把辛三娘压在身下,马车开始剧烈抖动……。
就这样,十几天后的京城,张怀把辛三娘送入自己曾经住过的四合院中时,
辛三娘腿软的都走不动路了。
「三娘,你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一定来纳你爲妾」。
「公子……」。三娘深情的回望着张怀,「奴等你」。
来到新的张府,早已乘船进入京城的张潇夫妇俩已经指挥着下人把府邸收拾
的井井有条。
京城寸土寸金,张府没有原来那么大,紧凑了许多,让张怀根本找不到和李
氏偷欢的机会,不过他依然时不时的去四合院中找辛三娘欢好一番,或者去杨府
拜见未来的岳父杨东、大舅哥杨秋,也趁机和未婚妻温存一下,日子也过得自在。
倒是官场上过得如清水一般,这翰林院完全是一个清水衙门,虽有上书的权
利,却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平时做的也是编撰修史,日常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