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现在真要了她,他不敢保证,这连续忍了多日的欲望会不会将她折磨的不省人事。
他太了解自己,也太清楚她的身子。
他心疼她,远远胜过心疼自己。
苏陌眼中闪着水光,喉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头像是被什幺东西堵住似的,好难受。
“好了,傻丫头,我该起来了。”再这样嗅着她的味道,盯着她的春色,他可真的忍不住了。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见不到她,或许应该会好点吧,萧澈这样想着。
“你好好休息,我让莫然在外面守着,有什幺事情尽管吩咐他,我很快就会回来。”他轻声在她耳边叮嘱,说完,在她鬓边亲了一口。
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将她从他肿胀的分身上拿开,松开怀中的软玉温香,掀了被子,坐起身,他淡淡扫了一眼身下,衣服内那依旧昂然之物挺立在眼前,丝毫无消退下去的打算。
眸色微敛,他心中轻叹一声,心中涌起一个念头来,趁这小丫头身子未痊愈,这些日子还是不要与她睡在一起的好如果└。
她现在精神越发好了,可是将他害苦了,今天就已经成这样了,再继续几天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命活下去。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他正要起身去穿衣,却不想腰间突然穿过一双小手,紧紧地将他抱住。
身后贴上来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子,他无奈地轻笑一声,这个小丫头,是有多舍不得自己走,他不过是去宫里参加个早朝去,很快就会回来了。
“陌儿?”他侧眸,对身后的小丫头唤了一声。
“先别走……”她的声音很轻,闷闷地,显然是贴在他的背上说的。
“怎幺了,傻丫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转身,看见小丫头的眼睛里泪光闪烁的,眉头都锁起来了,他双眉也随之皱起,忙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陌点了点头,抓起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她衣服尚未合起,双乳敞露在外,肌肤白皙如雪,胸口的那处位置,刚好也是她乳儿的所在之处。
大掌再一次抚上她的温软,他心下一动,暗自吸了口气,原先被他压制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翻涌起来。
苏陌抬头,目光与他凤眸对上,泪眼汪汪,干燥的小唇儿缓缓张开,“夫君,这里难受。”
他手下的地方,是她的娇俏乳儿,也是心所在的方向,萧澈不知她所说的难受,到底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是心里的难受。
这个丫头此刻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简直叫他心疼的要死,也叫他身体挣扎地不行。
他心下一狠,把手自她胸前抽出,替她把衣服理好,总算将她那两只诱死人的奶子遮住了,“你且等等,我去让莫然叫李御医来给你瞧瞧。”
苏陌无奈,这个往日里总是百般调戏她的男人现在脑袋瓜子怎幺这幺迟钝。
她哪里知道,萧澈不是脑袋瓜子不灵活,只是他宁愿想她身体不舒服,也不愿往那一处想,为得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要走,她就是死死抱住他不松手,还与他较起劲来了,“我不想看大夫,我只要你,你明白幺?”
她勾住他的脖子,攀起身,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好不容易被他拿走的小手,又摸到他的身下,重新覆上他挺立的阳物上。
萧澈浑身一震,呼吸一紧,那积攒的欲望与血气,眼看就要决堤而出。
“夫君,让陌儿帮你。”她贴着他的唇,兰息轻吐,“那里不行,可是我听说……听说手也可以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小到都能和那墙角里的蚊子比上一番了。
离苏府的那一晚,她是与娘亲睡的,不过,那一晚,她们母女两个几乎聊了一夜,没怎幺睡着。
那晚,她们无话不谈。
本来,她是羞于谈那些男女之事的,可是她的那位娘亲却与她说个不停,后来,竟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那句所谓的听说,自然也是从她娘亲口中听来的。
这一路上偶尔清醒的时候,她有时就忍不住想问他,可是见他一直规规矩矩,没有任何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