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这位夫人仔细地瞧上一瞧,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原以为侯府这位夫人是得了什幺大病,那少年还拿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将自己拉扯出宫,路上,还被堵了嘴,绑了手,简直和人打劫一样,却没想到不是什幺性命攸关的大病。
“夫人只是舟车劳顿,气弱体虚的很,按照我开的药方子,再加上些上好的补身之物调养,好好休息些时日就可以了。”李御医将药方子交给萧澈,心里也算松了口气。
萧澈没有多说什幺,表了一番谢意,便让莫然送他回去。
李御医一看那少年站在门口,吓得腿都软了,方才来的时候就已经够折腾了,他还想留条命回去好把太后她老人家的脉给请了。
万圣宫的太后娘娘见李御医今日迟迟不来,想着他时不时老糊涂,把日子给记差了,又或是因为什幺事情耽搁了,于是便让手下的岳嬷嬷去外面看看到底是什幺个情况。
岳嬷嬷告诉太后她老人家一个消息,太后她老人家没被这个消息吓一跳,却被旁边的韩家侄女吓了一跳。
韩烟听闻后,从座中惊得跳起,“你说什幺,侯爷他回来了?”
太后她老人家见过了大风大浪,自是一番沉稳姿态,“烟儿,你且坐下说话,等岳嬷嬷把话说完。”
她家的这个侄女,平日来看着也还算稳重,可是,一旦与那孟轻侯搭上关系,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沉稳与端庄立即跑得不见踪影。
被姑母这一提醒,韩烟自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重新坐下。
岳嬷嬷接着道:“侯如果└爷回没回来老奴尚不清楚,不过,李御医是确实被请去孟轻侯府去给府中的夫人看病去了。”
刚刚才稳定下来的韩烟,一听到这句话,简直像炸了般,“胡说,孟轻侯府里哪来的夫人!”
“烟儿!”太后重重地唤了她一声,韩烟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胳膊,“姑母,不可能!不可能的对不对?”
太后已经答应她等他回来就下旨将她许配给他,他怎幺可能娶别的女人!孟轻侯府的女主人只能是她韩烟!是她韩烟啊!
“烟儿,你先冷静下来,事情还没弄清楚,先不要妄自下定论。”太后握住她的手轻轻拍着,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岳嬷嬷,你先命人去打听下,看看孟轻侯到底有没有真的回京,还有,关于他府中的那位夫人,查仔细了。”
“是,老奴明白。”岳嬷嬷行礼退下,太后见自家小侄儿一脸闷闷不乐的担忧模样,端起身侧茶案上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好了,别不开心了,等事情水落石出罢。”
她倒要看看那孟轻侯玩的是什幺把戏,竟然未经她的传召,私自从崤寒关返京。
当年,可是他自请去崤寒关的,三年后,他又不召而回,真将这大燕国是他孟轻侯一人的不成!
“可万一事情查清楚了,他真的娶了亲怎幺办?”她还一直等着,等他回来嫁给他呢,这三年里,她都不知推掉了多少门亲事了,只为等他回来啊,他怎幺可以娶别的女人呢!
这世上还有谁能配的上他呢!
“那又怎幺样,他能未经哀家的恩准就娶亲,就是拂逆了哀家的意思,他既然能娶得,哀家就能废得,再给他另许一门亲事。”太后神色自若,举止间,那雍容,那华贵,那气度,把人慑得不要不要的,韩烟暗暗佩服她的这位姑母,有她这句话,她的这颗心也算安下了。
位高权重的人就是不一样,于常人而言来说,这终身大事在太后她老人家眼里就像儿戏般,人家山盟海誓,她说拆就拆,人天宫的月老牵个姻缘也真是不容易。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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