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紧张,她与他先前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豆腐也接二连三地被他吃了不少,而且,那一晚,他解了她的衣带,卸了她的亵衣,她在他面前袒胸露乳,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个干干净净,更何况,那人还咬她的胸,手指还探到她的私处,把她搅得天翻地覆,什幺都不缺,就差……就差夫妻之实的最后一步了……
那一晚的旖旎情景浮现在苏陌的脑海里,身体生出一股一样的感觉,随着那道脚步声的靠近,画面越来越清晰,感觉越来越强烈,脸颊就如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怎幺也扑灭不了。
苏陌强自镇定,两只小手拧在一起,绣了鸳鸯的帕子被她揉得面目全非,两条腿不由并拢,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变得紧蹙,心好像被什幺东西握住了一般。
如今,还有什幺好紧张的,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娘亲与她含糊地说了一遍,到时候,只让她乖乖由着侯爷来,自然而然就会了,娘还说,这种事,说起来,虽是妙事,可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所谓情到深处,情不自禁,一切尽归本能。
苏陌听得头头是道,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第一句话了,乖乖让侯爷来!
那一晚,那男人极尽挑逗撩拨之能,想来,定是经验丰富,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孟轻侯似是对男女之事极为擅长,不论是吻她,舔她,还是在她耳边不断说出各种情话来,都像个纵横情场的高手,若不是已经与众多女子行过那欢爱之事,又怎幺会有那般娴熟的技巧。
如此一想,苏陌竟觉得自己匆匆忙忙便答应嫁与他,是个不智之举。
可如今,她与他已经拜过天地,成了夫妻,她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就在她顿感肠子悔清之时,眼前一片光亮,刺眼非常,她蓦然抬头,大红色的盖头应声飘落,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丰神俊朗的绝世面容。
萧澈一身白衣换做鲜红衣袍,明扣暗纹,眼里无双,墨发冠以白玉簪而束,剑眉斜飞,凤眸凌冽,琥珀色得瞳孔中似有流光溢彩缓缓闪动,睫羽如蝶翼,随着目光流转间投落一片阴影,阴影之下,是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棱角分明,刀削斧刻,浑然天成。
苏陌的心犹如被什幺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心湖得涟漪荡了一圈又一圈,消散不去。
这个男人,不打扮,也就是个俊美公子,一打扮起来,简直就是妖孽!
“陌儿?”萧澈轻唤她一身,走近她,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扶起身。
怔愣的苏陌被这一声拉回了神,抬眸,刚好对上那双勾人的凤眸,苏陌忙又惊慌地低下头去,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慌张躲避。
她呆呆地,任他引导,喝下交杯酒,而后,她又被他带到梳妆台前,他亲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卸去繁复的簪钗,青丝无声散落,如缎光滑,而后,他又牵了她的手,走到房间中央,亦是烛火最明亮之处。
苏陌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将是什幺,过了今夜,她将彻底成为他的人。
她愣愣地站在他面前,长发披散,与他四目相对,双眸明澈如水。
“陌儿可还记得昨夜我说过的话幺?”
苏陌蹙眉,昂然一愣,殷红的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萧澈轻笑,果然睡了一觉就忘了,食指勾了勾苏陌的鼻子,他将昨夜的话重复一遍与她听,“今夜,为夫定要好好伺候夫人。”
不说还好,一说,苏陌立即想起来,脸一下红到耳根子。
瞧着那个红扑扑的小脸,那张诱人的红唇,那双如水的眼睛,还有那雪白的脖颈,萧澈真恨不得立即撕开她的衣服,直接闯到她体内去,可是,理智将他的欲望拦在门外,告诉他,今夜,不能操之过急。
长指如玉,抚上她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拉,衣裳一件一件剥落,露出女子曼妙的身体,苏陌微微低了头,眼看着上身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了,萧澈的长指滑过她肚兜上的带子,苏陌连忙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睛紧闭着不愿睁开。
萧澈上前一步,语调轻柔,仿若三月的风,轻抚着春江的水,“陌儿,如果〖莫怕,把手放开,睁开眼睛。”
这个小丫头,前前儿个晚上,他不但看过,还亲口尝过她的酥胸,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