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憔悴的样子。沈一宾看到吕丘建那深陷的黑眼圈和满是血丝的眼睛,忍不住连连摇头,搞研究也要注意身体么,把身体累坏了还怎么做研究?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做点早餐,咱们吃了再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那还有心思吃饭啊!吕丘建一把拽住沈一宾的手就把他往种野草的地方拉,到了地方放下仪器和小白鼠,来,我们继续做实验。
说完麻溜的开始行动,先让沈一宾看了看他带过来的那株野草,和依旧种在地里的那些做了下对比,看看,完全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吧?
吕丘建生怕目测的结果不够精细,还专门用各种仪器对两株野草进行了检测,检测结果显示这两株野草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接着他又从笼子里拿出来一只小白鼠,亮出了手术刀,我现在开始做实验了啊!
可怜的小白鼠,只见吕丘建轻轻一划,小白鼠就吱吱的叫了起来,身上出现了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血马上就从伤口流了出来,小白鼠疼得一个劲挣扎;吕丘建放下手术刀,飞快地从自己带来的那株野草上摘下一片叶子碾碎敷在了小白鼠的伤口上。
和当初龟大仙的操作完全没什么区别啊,应该会有作用吧,沈一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小白鼠,只听见小白鼠的叫声似乎缓和了些,咦,这不是有效果么?你看它都不怎么叫唤了,应该已经开始起效了吧?
那是因为这种野草的叶子碾碎之后敷在皮肤上会哟一种清亮酥麻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痛感。吕丘建并不感到奇怪,这种情况在实验室里也发生过很多次,别着急,你接着往下看,咱们这可是止血药,不是止疼药啊,究竟有没有效果还要看能不能快速止血。
有道理,光止疼可是不行的,以前龟大仙给那些动物敷药之后血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了,可是这一次,沈一宾盯着小白鼠看了半天,依旧是血流不止,甚至都把伤口上面敷的黏状物冲走了不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可是用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很快就见效了,这次为毛一直都没有反应?沈一宾有些蒙了,明明是同样的叶子同样的办法同样的伤口,为啥这次就不起作用了呢?哎呦喂,你赶紧换药,再流下去这小白鼠就该死了!
哎,我要是知道原因还会过来问你?吕丘建麻溜的擦去小白鼠身上的黏状物,打开一瓶白药敷在了伤口上,流血的速度马上就缓和下来。
我们在实验室了做了好多次试验,制定了不同的方案选用了不同的实验动物,把带过去的野草用得只剩下这一株了,可每次都是这样的结果。如果不是吕丘建亲眼看到玛法里奥的伤口愈合,再加上他知道沈一宾根本没有任何欺骗的理由,他恐怕就会怀疑沈一宾是不是骗子,昨天中午那个场面是沈一宾故意弄虚作假的了。
要不再试试这些?难道必须得从长在地里的野草上新摘下来的叶子才有效?沈一宾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只能这样猜测道。
我刚都检查过来,从外形到内部结构再到成分构成,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区别!吕丘建耸耸肩道,刚才他可是用多种仪器进行了系统的检测,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按照沈一宾说的姑且一试。
你看选那一株比较合适?吕丘建又拿出来一只小白鼠,指着面前的野草丛说道,这次他干脆让沈一宾选了。
额,就这一株吧,这一株看起来要健康些。沈一宾选了一株最为高大叶片最为肥厚的,想必这一株的药效会更好吧?
好,那就听你的!吕丘建手起刀落,又在第二支小白鼠身上划了一道伤口,然后飞快地摘下一片最为肥大的叶子放在手里碾碎直到流出汁液,再将这团黏状物敷在了小白鼠的伤口上,和刚才一样,小白鼠的叫声渐渐止住了。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鲜血都还是一点儿止住的意思都没有,小白鼠的叫声也是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还是没有效果?这下沈一宾就搞不懂了,眼巴巴的看着吕丘建去掉黏状物,换上白药将小白鼠放回到笼子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些也是一样啊!你昨天中午用的是那一株上面的叶子?吕丘建摇头叹道,他现在只能猜测沈一宾当初用的那株野草产生了基因变异